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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這是不可想像的事情,不論是放電影還是唱大戲,別說是本村了,就是走個五六里地兒,一幫子村民們也不會放過這樣看熱鬧的機會,可是現在居然家中的主勞力幾乎就沒有出現。
盧顯城知道不是說這些人不愛看戲湊熱鬧了,而是他們都被栓到了各家的牧場上,現在正是牛羊迴圈的時候,哪裡會有人放下了手中的活兒不幹跑過來看什麼大戲啊。
盧顯城找了個空當兒,和老爸盧興國一起把椅子擺好。跟著大家一起坐了下來,看了沒有五分鐘,盧顯城就覺得沒什麼勁了,到是梅沁蕊這時看著臺上槍來棒往的武戲打的熱鬧,看的開心。
主要是因為戲唱的太慢了,一句簡單的話嗯嗯呀呀半天才說完。盧顯城這裡差點兒沒讓他們急出心髒病來。最為關健的是,現在在梅沁蕊的面前不能吸菸了,所以盧顯城戲也不聽了,彎著腰從臺前鑽了出來,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蹲下來抽起了雪茄。
剛抽了兩口,就看到阿芙爾騎著個馬過來了,到了曬場把馬往樹上這麼一放,從馬背上的口袋中抽出了帆布椅子,提在了手裡走了過來。
“怎麼不去聽戲?”阿芙爾現在說的可是中文。雖說這發音有點兒稍顯怪異,但是話音中的牯山腔還是聽的相當真切的。
盧顯城笑著說道:“我聽不了這個!唱的太慢了,你怎麼也喜歡起來聽戲了”。
“你不覺得好玩麼?這麼誇張的衣服,還有那動作!”一邊說著一邊阿芙爾就比劃了起來。
盧顯城明白了,她聽不懂戲純看熱鬧的,就是看個樂子,於是說道:“去吧!”。
“對了,我有一匹新馬過來了。過幾天參賽!很棒的馬,我挺有信心的”阿芙爾說道。
“行。到時候我一準去看”盧顯城點了點頭,表示聯合杯的時候自己一準兒去捧場。
阿芙爾聽盧顯城這麼一說,於是提著自己的帆布椅向著戲臺前面走了過去,找地方看戲去了。
盧顯城這裡繼續抽著煙,抽了一會兒,覺得站的有點兒累就在附近找了兩塊磚頭墊在了屁股底下。
煙抽了快一半。抬頭看到了申老爺子,老楊頭兩位老爺子並肩走了過來。
“怎麼不去聽戲?”
“受不了這節奏,唱的太慢了,倆老爺子您怎麼現在才來,這戲都開演老長時間了”盧顯城笑道。
申老爺子擺了下手。然後往盧顯城旁邊的乾地上這麼的坐,老楊頭則是坐了下來之後就從杯裡摸出了菸袋開始裝起了煙吸了起來,兩老一少就這麼排排坐開始吞雲吐霧。
“我們是想來,不過家裡的牲口總不能扔在外面吧!趁著天沒黑,都趕回到圈裡去”申老爺子說完看了一下戲臺前面的人群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了,以前要聽說起大戲,現在這個點兒,整個曬場怕都是要被人給擠滿了,附近的貨郎,小吃攤兒最少也有十來家擺了出來,什麼蠶豆花兒,老滷豆乾之類的絕對少不了。但是你看現在,老的老少的少,四周連個擺攤的都沒有!”。
老楊頭聽到了這裡點了點頭:“哎,聽大戲不像是以前這麼熱鬧嘍!現在才這麼點兒人,以前真不敢想”
牧場的事情說起了簡單,但是做起的繁複,想把牛羊養的好就只有兩個字:勤勞。你要注意到了衛生,牛羊的病就少,不注意那牛羊說不準就能給你整出什麼破事情來。對於自己的賴以生存的命根子,中國農夫們總是盡心盡力的,不會有一點兒偷懶,就算是把地換成了牧場同樣也是如此。
盧顯城笑問:“這是好了還是壞了?”。
“當然是好了啊!”申老爺子說道:“以前是窮閒窮閒的,現在大家有戲不看地是忙著家裡的活兒呢。要是擱在以前,現在這個時候整個村裡十家有九家聽到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