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時他們說的是一水多用,用洗了澡的水去澆灌作物和牧草,不但不浪費水,還能清潔身體。
甚至還有一些胡畏族人,入了道宮。
也只有新月國這種以真神教立國的國家,才會胡扯什麼不洗澡的比洗澡的乾淨,而莎古麗這種小姑娘不能明辨是非,或許智商也欠費,被人忽悠了,也不奇怪。
“這話我沒有說過,”安貝克斷然否認,不過同時,還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我是留學生,不會做這種有損邦交的事情。”
“是的,這話不是安貝克跟我說的,”莎古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氣息還不算太亂——這小姑娘回過氣兒來了?
不過李永生對安貝克的話,真的是沒有信心,這廝實在是典型的政客,剛說的話就敢不承認,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典範。
但是他也懶得辯論,看著繩索將水吸得差不多了,他將繩子撈起來,然後轉過身來,“我管你是不是……我操,你居然敢留一個褲頭在身上?”
就這短短的時間,安貝克已經脫了個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短褲。
聽到李永生的質問,他搖搖頭,腫脹的臉上,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真的……不能再脫了啊。”
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李永生的脾氣上來了,所謂信仰,只要能在精神上擊潰了它,那就不成其為信仰了。
他才待喝令對方除下最後一件,轉念一想,好像環境不太合適。
他左右看一眼,果不其然,圍觀的人不少,除了胡畏族的三女,除了朝安局的雁九,還有張木子和吳小女。
不能汙了國族女士的眼睛!李永生微微頷首,“趴下!”
“神馬?”安貝克一怔,表示自己木有聽懂。
“我說你趴下!”李永生走上前,一腳就將人踹倒在地——施暴的時候,沒有遭遇反抗,還真是有點遺憾。
然後他捉住繩索的兩頭,慢條斯理地將繩索摺疊起來,再折一下,手指粗的繩索,就變得快有手腕粗了。
安貝克趴在地上,死死地盯著他,卻不敢有半分的反抗,有的只是無助的目光。
失了精氣神的人,都是這副模樣,連抵抗的心都提不起來。
“放開他!”莎古麗暴跳如雷,卻是不敢往前衝——雁九在前面擋著呢,她大聲喊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你別難為他!”
李永生淡淡地看她一眼,一抬手,繩索就狠狠地抽在了安貝克的背上。
“嗷兒,”安貝克猛地身子一挺,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沒命地蹦了一下。
幾乎是在瞬間,他的背脊上,就鼓起了一條血稜。
“哎呀,倒是忘了,”李永生呲牙一笑,摸出一顆留影石,丟給了吳小女,“吳媽媽,把這段留影下來,我日後好吹噓。”
“噗,”安貝克噴出一口血來,握草,你還要記錄下我的狼狽樣兒?
李永生哪裡管他怎麼想?抬手又是幾下,狠狠地抽在對方背上。
莎古麗看得心痛如絞,正說要怎麼衝破這女人的阻攔,就猛地見這女修摸出一塊音螺來,湊到了耳邊。
音螺是近距離用的,可以重複使用,不像傳訊石那麼奢侈。
雁九聽了幾息之後,神色大變,衝李永生點點頭,“我要離開一趟。”
說完之後,她轉身開門走了。
莎古麗正要靠上前去,另一個美貌女子又攔住了她的去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老實點,我比離開的那個厲害。”
“李永生,你住手,”莎古麗不敢強衝,於是聲嘶力竭地叫著,“你上午的問題,我願意回答了啊。”
“不願意回答的是你,願意回答的也是你,”李永生不屑地哼一聲,又在安貝克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