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箭矢告訴大家,它們有多麼不幸。
緊接著,馬車上跳下一男三女,一個女人冷著臉發話,“捕長呢?給我滾出來!”
“握草,你哪位啊?”一名年輕的捕快不答應了,他冷笑一聲,“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女人身形一晃,抬手就是一記耳光,“你想艹誰?再胡說八道,我割了你的舌頭。”
“你!”年輕的捕快頓時暴怒,抬手就去抽刀,年輕嘛,受不得氣。
“找死啊你,”旁邊有同僚趕緊抱住了他,“看不出來,這是司修大人?”
司修?年輕的捕快愣住了,然後才哼一聲,悻悻地發話,“司修也不能……”
“閉嘴!”有人厲喝一聲,然後一個方臉大肚的漢子走出了屋子,衝雁九一拱手,面無表情地發話,“我就是捕長,敢問大人是?”
他的態度是有了,但也不算特別恭敬,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地頭蛇,又掌握暴力機關,對上外面的司修,也沒必要太降低身份。
主要是看對方的樣子,好像是遭遇了麻煩,他才客氣一二——沒準是壺瓶縣的責任。
雁九一抬手,一塊牌子就飛了過去,“讓你看下身份,省得你說我不教而誅。”
捕長看一下腰牌,頓時就愣住了,再擦一擦眼睛,仔細看一看,馬上跪倒在地,哆裡哆嗦地發話,“見……見過朝安局的大人。”
他沒辦法不害怕,別人說不教而誅,可能只是說一說,但是朝安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