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酒家別想再開下去。”
“呦喝,”趙欣欣氣得笑了,“讓我酒家開不下去?有種你再說一遍……”
“欣欣,”李永生見狀,趕忙出聲,“咱們開的是酒家,不是鏢局,你這麼說話,是不合適的。”
趙欣欣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態,沒好氣地坐下,然後一擺手,“那你去說吧。”
李永生走上前,面無表情地一拱手,“幾位,不好意思,我們酒家亥末子初準時打烊,不做通宵。”
中土國有做通宵的酒家,不過很少,但是晚上十一點就打烊的酒家,也不多,尤其是在朱雀城這種大城市,夜生活比小城市要豐富得多。
男司修冷冷地看著他,半天才發話,“怎麼沒有通告?”
“忘了,”李永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其實,酒家幾點打烊,一般都是自己做主,通告的很少,不過既然己方確實沒通告,他也不介意解釋一下。
事實上,就連趙欣欣都沒有明確規定,酒家必須亥末子初打烊,她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大概就是這麼個時間。
她是今天火氣有點大,不太控制得住,而且這兩桌已經好久沒點菜,但是看起來,一時還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