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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話說他一直就不待見人丁少,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抽風。

呃,事實上,抽風是必須的。當晚過來拿圍巾,順便吃了“便飯”才走的丁少硬生生的把咱少爺的整抽了。當丁少詢問我手腕上的燙傷時,咱似乎聽到了少爺磨牙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媳婦兒,你手燙著啦?”

咱趕忙把細手腕舉到少爺面前,爭取看在咱那瘦弱的小身板上可憐可憐咱,不要磨牙哇不要磨牙,“上週給媽媽熬湯的時候不小心濺了點兒,已經沒事了啊,你看現在完全看不出來了。你買的燙傷藥還真管用!”

似乎被咱最後一句拍對了馬屁,某人挑高的眉矮了那麼一丁點,“哼,那時。就你這迷糊樣,”然後明目張膽的湊到我耳朵邊,“我說過要打屁股的啊……”

轟!打雷了,下雨了,多收幾件兒衣服穿呀!

咱掃了丁少一眼,嗯,似乎沒有異常,應該沒有聽見。我使勁兒在吳大少肌肉結實的大腿上擰了下,太硬了而不能擰起來!少爺呀,話說可不可以含蓄。再含蓄一點點呢?那個算是私房話,不便對外人道也呀!抹汗~~

某人的眉頭又低了那麼點兒,只是嘴角的那麼點兒弧度越來越上翹了,有點欠扁的說……

丁少似乎渾然無事,只是輕咳了下喝了點誰,然後繼續幫忙解決剩下的雞翅膀。

暮色四合,天色黑黢黢的時候,我穿了睡衣從浴室裡出來,同樣黑黢黢的室內,讓我驚了一跳,明明浴室裡的燈還亮著啊,臥室的燈為毛滅了?

“吳海?”我喚了聲,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沒有看到人影。就著浴室的燈光我起步往門外走,“啊唔……”

突然竄出來的人影把我嚇得尖叫,一隻手適時的伸過來蓋在了我的嘴。一臉賊笑的吳大少正站在燈光和黑暗的交界處,臉上的一半白一半黑,他正垂著眼睛,賊兮兮的看著我。呃,咱四個小時前的預感是對滴,危險啊危險,那雙賊眼裡分明寫著危險!咱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某獸笑得更歡暢了,跟著上前一步,把我抵在牆面上。

某獸帶著細繭的食指摩挲著我的嘴唇。“吳、海……”咱小心翼翼的開口。

“嗯?”

吳大少緊靠在我耳邊,溫熱的氣息撲灑在頸窩,癢癢的,熱切的。他健碩結實的身體貼在我身上,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我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而這個動作看在某人眼中無異於紅果果的引誘,天崩地裂間,咱已經被某獸攔腰抱起。

少爺轉身急走幾步,用力的把我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的體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更加突顯撲通撲通的亂蹦的心跳。他半撐著身子,一臉玩味的看著我,一隻手極不老實的摸我的屁股,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似乎開了一朵花兒:“媳婦兒,你說該打幾下呀?”

可不可以不打?咱手腕上的燙傷早好了!嗚嗚,他這分明是“假公濟私”、“狼子野心”、“圖謀不軌”!

“想不捱打也可以,”某獸擺出一副好商量的樣子,在黑燈瞎火中抵到我鼻尖低低的笑,然後湊到我耳邊曖昧的說:“小媳婦兒,叫幾聲老公聽聽。”

第二天早上咱邊揉著嗓子,邊刷牙。忍不住對鏡子裡頂著雞窩頭的咱報以無聲的安慰,那傢伙就是一隻沒事兒也能蹦騰兩下的豹子。貓科動物的劣根性啊,劣根性。

咱——還是忍了!

正想著呢,一顆刺兒頭湊到滿口泡沫的咱面前,歡天喜地,“媳婦兒,啵——!”

咱忍不住抖了抖小腿兒,某獸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歡騰?咱、咱怕!

小媳婦兒夢話版:

某獸撲騰著爪子:呼呼!老虎不發威把俺當病貓!

坐在樹枝上蕩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