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琪萬分鄙夷地撇嘴,“你說的是你射擊比賽什麼的名列前茅吧!你別毀我,這要是不能畢業,我媽會殺了我的!”
騰椿語騰出一隻手來,用力地抱了下她,“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個考試麼,多大的事兒啊!我們走了,去醫院看看。”
“要買東西嗎?”她記得去醫院看病人是要買點禮物的。
“不用,雷曉什麼好東西沒有啊。”
“那送禮金?”貌似她住院的時候,好多人是送了錢來的。
“不用,雷曉可比你老公有錢。”
她更加地疑惑了,“那我們去幹什麼?”
“去氣死他!”
“啊?”她驚呼,“椿語,殺人是犯法的。”
“我跟你開玩笑的。”騰椿語淡淡地笑了,汽車加速。
軍醫大的高階病房常年都是滿的,沒點門路住不進來,這裡的醫療設施是最好的,醫療水平也是最高的。
照理說,雷曉的這點皮外傷,不至於住到這裡來,可他們這些人,個頂個的愛惜自己,感冒發燒都得來看看。說白了是怕死,他們榮華富貴還沒享受夠呢,死了多可惜。所以當年非典的時候,雷曉被騙了很多錢,就因為怕死。
他們到病房的時候,裡面已經擠滿了人,個個都是幸災樂禍地看著雷曉。
“呦!曉哥哥,這是怎麼了?快來讓大傢伙瞧瞧,看看這憔悴的,腦袋都纏紗布了呢。”孫乾陰陽怪氣地邊說邊動手,蘭花指也翹起來,撫摸著雷曉的額頭。
雷曉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你站的貧不貧!真成了兔爺了?我還不願意包養你呢!”
“我這不是心疼你麼。”孫乾嘿嘿地笑著,手還欲伸向雷曉的額頭,他一扭頭瞥見了騰椿語,一個高的蹦到騰椿語的身邊,“椿語你可來了,咱們車神掛了!”
雷曉一個枕頭丟過去砸他,“你丫的孫乾少咒老子啊!”
騰椿語握緊了辛博琪的手,走上前去,“雷曉啊,你這是怎麼了?”
雷曉淡笑著,“就是車禍而已,沒事兒。”
騰椿語挑挑眉,靠近了雷曉,仔細地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口,“不會吧,你可是車神自居的,你還能出車禍?到底是怎麼弄的。”
雷曉抬眸,心平氣和地說:“車禍。”
“你自己開的車?”騰椿語的眼角若有似無地暼向了辛博琪,淡淡地一眼,又看向了雷曉。
雷曉無奈地笑了,“椿語,你是不是太相信我的車技了,這人在河邊走,我也得溼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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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溼了鞋子嗎?”騰椿語的眼睛再次看向了辛博琪,那個小女人微微蹙眉,明顯地不耐煩的樣子,跟以往一樣,他帶著她出席一些必要的活動時,她雖然臉上掛著微笑,可眸子裡已經表露出不耐煩的情緒,她是想走,可還要顧及自己的面子,所以忍著,所以蹙眉。這兩種情緒極其的相似,他在她的眼睛裡找不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心虛,那麼的鎮定自若,嘴巴里還唸唸有詞,靠近了他聽到是馬哲。
雷曉也如平常一樣的鎮定自若,反問他,“那你覺得是什麼?”
“沒什麼。”騰椿語自嘲地笑了笑,擁緊了辛博琪,“老婆,我們一會兒就走了,你別背書了。”
辛博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別吵,我今天這一天要背完馬哲的。”
“明天再看也一樣。”
“明天得看鄧論呢!”
“你一天看一本書?記得住嗎?這書裡講了什麼?”
“不就是馬克思的話麼。”
“馬克思講什麼了?”
“你又不是考官,我告訴你幹什麼!別吵!” 辛博琪再次瞪他,哪有這樣的老公,千方百計地阻撓她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