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不再開口。
沈滿知在兩人拐過廊道時,便毫不猶豫地從另一邊走了安全通道。
還是來時的路,只不過這次她動作更快,妝造在經過一樓衛生間時被粗略地洗掉,沿路撿回丟了一路的東西。
長髮被盤圈套在假髮裡,外套長褲重新穿回身上,將耳釘取下放進兜裡,其他的累贅全都丟在了後巷無人問津的角落。
煙霧繚繞的燒烤攤邊,沈滿知將兜裡的一整盒未拆封的香菸扔給黃毛。
“怎麼這麼慢。”
雖是抱怨,但也喜滋滋地將煙揣進兜裡,緊接著道,“剛有人來問你去哪兒了,應該是金豹的人。”
沈滿知在原來的位置坐下,燒烤才上來沒多久,黃毛也沒怎麼動。
她往四周看了看,哨崗減少了很多,估計是去找她的。
“是怕我跑了給他們添麻煩。”
黃毛不甚在意,“他們做賊心虛,自然是啥都怕。”
沈滿知笑了笑,細腰抵在矮凳子靠背上往後靠去,視線掠過黃毛肩頭,遊過街道,落在對面的會所門口。
氣質淡漠的男人和他那貼上打手站在一塊,正往這邊看來。
她唇角緩緩勾起,提起桌上的酒吧重新倒滿,和黃毛碰了碰,“怕是好事。”
怕才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