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趕回來呢。”
秦宴風神色不變,漫不經心地看向遠處。
“她去哪兒從來不和家裡人說的,”謝玉蘭嘆氣,“已經半年多沒回來過了。”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
謝玉蘭一愣,轉頭看去。
按理來說,她是不應該認識池慕的,池家仰慕沈老夫人才前來送禮,而池慕又是小輩,謝玉蘭不太懂甚生意上的來往人情,自然是不知道池家這位小少爺的。
她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池慕嘴邊擒著玩味兒的笑,“我尋思著難道不是沈家主動和她斷絕關係的麼?”
“她爸爸那是氣話,她還當真信了要斷絕父女關係,哪有父母不疼兒女的,我也從小把她帶到大,對我也是愛答不理的,”謝玉蘭皺眉,“你懂什麼......”
池慕這下是真的笑出聲了,想說當初把人趕去京城凍結她資金的人難道不是你們?
他看著謝玉蘭的神色漸深,最終也沒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可身邊有人湊熱鬧,賀蘭黛好奇道,“我說池先生這麼熟悉,前段時間剛回京城就聽聞戲曲圈火了一位年輕人,好像是池先生梨園裡的一位青衣?”
“那不是姐姐麼?”
另一道年輕嬌俏的女聲從樓上傳來,沈珞提著裙襬從樓上下來,身後跟著一眾名媛圈的千金。
雖然謝玉蘭闖過一次禍,連帶著她也受了沈段文的怒火,可到底她是沈家唯一拿得出手的小輩,國外修學回來後又風光無限了。
她溫柔地站在幾人面前,只對著賀蘭黛道,“賀總管說的那位青衣應該是我姐姐,當初誰也沒想到姐姐竟然報考了一所戲曲學院,通知書下來的時候我們才知道這事兒,也攔不住她,沒想到,姐姐倒是真成了戲子了......”
池慕輕嘖,“沈小姐不會說話嘴邊可以閉上。”
沈珞朝他看去,並不知道面前的人沈滿來頭,眼神輕飄飄落在他身上,“說得不對嗎?不過話說回來,姐姐靠唱戲火出圈,還是咱們圈子裡頭一人呢。”
身後跟著一眾姐妹掩著嘴笑。
“鳩佔鵲巢你倒不是圈內第一人。”
沈珞面色一白,尋著聲回視,對上秦宴風冷淡的目光,又忍不住蹙眉,仗著人多驕縱道,“秦先生這意思,姐姐是因為我才不願意回來嗎?”
“你也配?”
池慕徑直接過話,眼神都冷了下來。
謝玉蘭怒目,“你怎麼說話呢?今天是家宴,不歡迎外人來。”
她本能地認為和沈滿知有關的都不是什麼有權勢的人,聽賀蘭黛說是沈滿知的老闆,又聽到他這麼說自己女兒,自然是心裡不高興了,要趕人。
池慕自小在京城也是被捧著長大的,也不是好惹的主,神色瞬間凌厲起來,“真把自己當個事兒了,要不是以為滿知姐要來,真是沒眼來看你們這群狗仗勢的模樣。”
池慕向來尊重女性,但也得分人。
賀蘭黛微微挑眉,往後退了半步,看好戲似地輕勾唇角。
“你!”
謝玉蘭還沒反應過來,沈珞氣結,“你憑什麼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怎麼對她了呢,明明吃穿住行都是最好的,哪裡苛刻她了半分?”
“沒記錯的話,沈滿知才是沈家大小姐吧?怎麼你們把人家的東西佔為己有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池慕倒是真的氣笑了,“當初把人逼去京城時,凍結她所有資金卡,連學費也不給交,這就是你們的好?”
沈珞也不甘示弱,“她和你說的?也對,你是京城人,自然是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她又為什麼被爸爸凍結了資金,是不是又被她鬼迷心竅了,我就知道,她最招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