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顯家拍好稱好,笑道,“基礎不錯,練過?” 沈滿知又上了一梭子彈夾,謙遜道,“在京城讀書的時候,去俱樂部玩過。” 秦顯家拿著鏡筒看她命中的紅色靶心,讓她和自己比比。 兩人在訓練場待了一下午,沈滿知出乎他的意料,射擊、格鬥、騎行……包括她最後去的騎射訓練場,縱馬飛躍、羽剪出鞘,命中率達到了百分之四十。 穿著騎射服的女人勒馬懸停,長腿夾在馬背兩側,腰細薄背,髮尾掃過側臉,回頭露出肆意張揚的笑。 晚上秦顯家帶著她回大院吃飯。 秦倦不知道去哪兒了,就他們兩人。 秦顯家高興,拿出好酒拉著她喝了幾盅,閉口不談為何看中她,沈滿知也沒問,畢竟她今天也算玩得酣暢淋漓。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喝了一杯就不肯再喝。 秦顯家沒勸她,恰好有電話進來,他安排人送沈滿知回去,便轉身去了樓上書房接電話。 廚房端來一碗滋補雞湯,管事阿姨說是三爺爺親自讓廚房熬的。 沈滿知不疑有他,坐在宴廳慢慢品嚐。 從宴廳要穿過一條長廊才到會客大廳,沈滿知喝完雞湯,嘴裡一股藥膳味道,她剝了個棒棒糖叼在嘴裡,離開宴廳。 “聽說侄媳婦很厲害? 還沒走到長廊,便聽見熟悉的欠抽聲音。 她回頭,二樓的男人挽著襯衣袖口慢慢悠悠踱步下樓,嘴邊勾著淺淡地笑朝她走去,“敢不敢比比?” 激將法。 沈滿知嚼碎了口中的糖,舌尖低著管口,明媚一笑,“好啊,賭什麼?” “你輸了,以後每次見我都要禮貌打招呼,叫我七叔。” 她聽著男人嘴裡的話,心底哼笑。 “你輸了呢?”喜歡她是玫瑰最絕色()她是玫瑰最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