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德揚呢?” 畢冶樺笑得有些尷尬,拿著湯坐回去,“四弟忙,半夜回來看了您,又走了。” 秦老爺子愣怔了一秒,似乎想起什麼,輕輕嘆氣,“吃飯吧。” 沒再多問一句。 在場的除了秦德寬臉色有些僵硬意外,其餘的都習以為常。 秦老爺子老來得子,永遠把秦德揚放在第一位,年關稍微不那麼忙了,可以老宅閒住,但臨近除夕了,也不見著個人影,老爺子自然是心裡不樂。 連以往最喜歡的孫子秦時睜和孫女秦阮,都沒能得他一句招呼。 甚至昨晚還拉著秦宴風的手說“我最擔心的就是你”的話。 所以最重要的人不在時,其餘的都是順手“關心”,當最重要的人出現時,才立見高低。 沈滿知心想,原來偏心偏在這兒啊。 午飯過後,樓蘭閣的外送才到。 秦時睜聞香飛奔而來。 沈滿知靠在門邊,看著秦宴風提著牛皮紙包裹的一整隻脆皮乳鴿從樓梯口上來,被秦時睜攔截。 “哥!” 秦時睜眨了眨星星眼,眼巴巴地跟在他後面,垂涎欲滴。 秦宴風把提著的手扣遞給沈滿知,“趁熱。” 沈滿知接過道謝,準備去秦時睜的房間。 “等等。” 秦宴風向她靠近一步,抬手伸向她的臉。 沈滿知偏了半分,剛好把左耳露出來,秦宴風的手就在耳側,將耳環裡的那一縷頭髮勾了出去。 “頭髮卡里面了。” 他放下手,兩指輕碾,側身避開她往房間裡走了。 秦時睜愣著看了兩秒,竟然看出了兩人之間那親暱至極的曖昧感。 嘖嘖嘖。 沈滿知眼睫微顫,抬眸間卻已然一片平靜,提著還冒著熱氣的牛皮紙叫走秦時睜,“走,加餐。”喜歡她是玫瑰最絕色()她是玫瑰最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