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出來相見的。
齊將軍心裡舒坦了不少,臉色也就好看了一些。
“賢婿也好好生將養才是,可不要為了外頭一些瑣事煩心,許多事情你還年輕,一則瞭解不深,二則也是身子不妥。”
看著齊將軍虛偽假笑的嘴臉,白希雲只是微笑,駱詠和管鈞焱都快噁心的吐給他看了。
二人都不免同情起齊妙。
難為那姑娘,生在這樣的環境竟然還能那般善良,又自學了醫術,那般自強,自強的讓人心疼。
也難怪白希雲那般疼惜她。
白希雲這廂則與齊將軍已經客氣的夠了,其實也是懶得應對齊將軍那虛偽的嘴臉,便客氣的問道:“昨兒個給您送去的人,您見到了吧?”
這是明知故問。
因為昨日送人的管鈞焱現在就立在一旁呢。
齊將軍臉面上十分難堪。時敢怒不敢言,忙笑著道:“那人自然是見到了。今日前來,也正是想與賢婿解釋這件事。”
說著嘆了一口氣,端起茶碗來吃了兩口,卻不繼續說了。
若是尋常人,見他這舉動一定明白是有話要說還不想叫旁人聽去的意思,主人家就該將旁人不相干的都遣走了。
可是白希雲並未如此,只裝作不懂,隱隱還有一些好笑。
駱詠和管鈞焱跟著來,主要不就是為了看熱鬧麼,這會子將他們遣走可怎麼看熱鬧,他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而且下人們在,他當然更無所謂了。有人做出那麼噁心的事來都無所謂,他是受害者,怕什麼的?
白希雲依舊是笑。
齊將軍隱約也就看明白了。
感情他家賢婿是根本要下他的臉!
才剛那樣客氣根本全是虛偽。
齊將軍一時間又湧上了火氣,強笑著道:“看來賢婿還是有些誤會。”
“我也正是這樣想的。必然是有什麼誤會,是以才拖著病體出來相見,就是想聽岳父的說法,沒道理外人挑撥離間,卻讓咱們翁婿之間生分了,您說呢?”
白希雲看人的眼光太過真誠,真誠到齊將軍覺得欺騙他都是自己的錯。
白希雲垂下眼眸,不想用催眠的法子去套話,因為齊將軍這樣的人思想簡單的很,就是不去套話,他都猜得出大概。更何況他自己從書上看來的法子,也未必是每一次都好用,對自己精神上的疲勞也是比較大大的,他怕自己累壞了,讓齊妙心疼。
齊妙為了他,操的心已經夠多了。
齊將軍眼瞧著白希雲說了這番話就垂下眼,只當他是為了這件事而糾結傷心,不免也有些感慨。
轉而一想他素來對自己的態度,齊將軍倒是有些摸不清白希雲真正的想法了。
“這個……”若是承認就是自己做的,反而跌面子。
轉念一想,齊將軍便痛心疾首的模樣,垂眸狠狠的嘆了口氣:“家門不幸啊。”
家、門、不、幸?
白希雲駱詠和管鈞焱都被他嘆的不明所以,隨即又都瞭然了。齊將軍這模樣,分明是要將錯誤都推給女眷啊!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如此沒有擔當,居然還做了個將軍?!
齊將軍已是十分不甘願的開口,嘆息道:“都怪我平日裡忙著正經事,竟然忽略了對家人的管教,而且我也是太過於信任苗氏,賢婿,這件事老夫的確不知情,而是,而是苗氏私下裡做的。”
“哦?”白希雲認真聽著,心下對苗氏有些同情起來:“岳母為何要這樣做呢?而且昨兒個岳父不是罰了岳母和二姨姐嗎?難道是他們放了出來,立即就做了這件事?”
他說的是他們。
而齊將軍沒注意到這一句,只是焦急的圓謊:“你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