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的氣氛有點凝滯了。
當何建厚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意識到:事情可能嚴重了。畢竟像何建厚這個層面的人物,如果不是特別的場面和事情,他是根本就不會出面的。
如果要見他,除非是從電視上。
可是今天,他卻站在這裡,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趙和平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有點不確定的地上問道:「何部長,他……他究竟是誰?」
能讓何建厚親自下令,並且趕過來解救的人物,分量能輕嘛?恐怕這個胖子,還真不是夏家和孫家能招惹的起的。可是,他究竟是誰呢?怎麼腦海中沒有這一號人物呢?
如果真是能夠調動何建厚的少年公子哥,自己應該聽過啊。難道,是那些隱門大家族不世出的世家子弟?華夏帝國幾千年的歷史,確實也有很多有著千年歷史的大家族。只不過這些家族相對低調,也沒用活躍在帝國政界軍界,但他們的潛勢力,可是非同小可。
此時,趙和平腦海中努力地搜尋著關於胖子的記憶。此時,他似乎搜尋到一個任務,突然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臉色慘白一片,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
「他……他不會是……」趙和平嘴皮顫抖著問道。
「是啊,連這個大爺你都敢惹。小趙,你做事怎麼這麼莽撞呢?也不事先調查一下?敢去招惹夏家和孫家的人,你以為這座京城還有幾人?」何建厚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屬。
同屬一個系統,但卻是不同的派系。何建厚身上也有著很深的陳家憂,算是陳家一手栽培起來的人物。但是趙和平卻是攀附的夏家,也算是燕家體系的人。
陳瘋子……
這個時候,這三個字終於非常清晰的在趙和平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原來是他,真的是他。除過他,還有誰敢這麼囂張?這麼張狂?這麼霸道?這麼的不可一世?
趙和平心中苦笑一聲,簡直是翻江倒海五味雜陳。那份心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女兒呀,你今天可是給父親招惹了彌天大禍啊。不,陳家又怎麼樣?我身後不是還有燕家嘛?他們怎麼可能不救我?我已經做到了這個位置,這麼忠心的給他做狗,他如何能不救我?
燕家如果真的不救我,那全天下燕家派系的哪些人,還不傷心死?誰還敢信任燕家?連陳家都鬥不過,算什麼燕家第一大家族?
這時,趙和平似乎找到了希望。一下子又變得輕鬆了起來,原本彎曲下去的腰板頓時都有直了點。哪怕是何建厚就在身邊站著,可是又怎麼樣呢?何建厚也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就要退下去了。
都說人走茶涼,難道退下去了,他還有能量?一時間,趙和平覺得自己比何建厚要強大多了。畢竟,自己還是年富力強,前途一片似錦。
何建厚似乎感受到了趙和平此時的心理變化,心中只是冷哼一聲,一言不發。
就在這個時候,兩輛黑色的橋車緩緩地行駛了過來。在透過檢查後,他們停在了何建厚的車旁邊。然後,從車上走下來年輕人。當看到何建厚也在場時,幾個年輕人馬上走過去,恭敬的向何建厚行禮。
看到兩輛車的車牌號,趙和平的心突然突突突跳了幾下,連血液都有點加快了?
不對啊?這些黑白無常怎麼來了?趙和平心中有點疑惑道。在他心中,紀委的人,就是黑白無常。他很快就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意,但是他卻顯得非常輕鬆,因為他是燕家的人。
燕家是誰?那可是燕家第一大家族。目前的帝國二號人物,就是燕家的家主。趙和平心中無比的自信。在帝國,就沒有人敢動他。
有了這些想法,當幾個紀委人員走到他身邊時,他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