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得踉蹌了兩步。
「承認一下會死啊?嗯?」手臂卡在他脖子處,易知秋明顯感覺他喉結動了動,像是低笑。
這麼一個大高個壓在背上,婁牧之被他壓得走不穩,只好弓起背。
後背緊貼易知秋的胸膛,身體接近負距離,櫻花味像一張捕網,籠罩了婁牧之的嗅覺,他不自然地咳了聲。
「再勒喘不過氣了。」
易知秋手臂往回勾,在他耳邊威脅道:「那你說,是不是送我的禮物。」
婁牧之抿了抿唇線,說:「知道還問。」
一句話,四個字,教易知秋的眼睫顫了又顫。
如果婁牧之後腦長眼睛的話,他就能看到身後那人因為他的一句話笑得有多傻。
過了半響,那人還沒撒手。
「再不放我就不客氣了。」
婁牧之偏頭,覷他一眼,抬手按住易知秋小臂。
這樣的距離太近,鼻息輕飄飄鋪撒在易知秋臉龐上,他身體裡忽地起了一串電流,纏綿不絕。
易知秋力道一鬆,腕骨與脖頸分離,他趕忙往後退一步,心跳卻沒因此慢下來。
婁牧之整理了一下被他壓皺的衣領,不快不慢地朝前走了幾步。
過了一會兒,身後響起咚咚腳步聲,易知秋揚著輕快的步調追上來。
「等等我。」
「定了幾點的票?」
「四點十五,看完了我們去吃東西,」易知秋低下腦袋去看他:「你想吃什麼?」
「都行。」
婁牧之一看手錶,三點半,兩人決定走七號路。
這是一條捷徑,只是巷子偏僻,少有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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