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又偏執,看了一眼那兩隻蠱蟲,目光晦暗,毫不猶豫將其中一隻不知是子蠱還是母蠱吞了下去。
而後捏起另一隻,冷著臉遞到燕琨玉嘴邊。
“吞下去。”
燕琨玉看著那扭動的蠱蟲,想起齊嫵對他說過的話,吃下這蠱蟲,他只能成為九方渡附庸品,若非身死,再也無法翻身。
他緊緊握住左手,淚水蓄滿眼眶:“九方兄,你竟真的對我無半點動情……”
燕琨玉抬眸,睫毛掛著淚水顫抖,怯怯看著九方渡,只叫人心軟得發酸。
那滴淚砸在九方渡手背上,後者指尖一顫,仍冷著臉將那蠱蟲塞入燕琨玉口中。
“現在,還差最後一步,你便是我的。”
九方渡大手一揚,燕琨玉身上的紅衣碎了滿地。
故意讓我痛
兩人均是衣衫半解,床上來時鋪滿了花瓣,在九方渡壓著燕琨玉上來,已經飄落得到處都是。
燕琨玉躺在床上,細長的脖頸抻直,白皙的面板下汩汩流動的血液像是紅線。
在這場危險的烈焰中,他的掙扎完全沒有用了。
右臂無法抬起,只有左手推在九方渡的胸膛上,可一樣沒什麼力氣。
在那人眼裡不過是欲拒還迎的羞赧,這條毒蛇終究是咬破了他的皮肉,刺透了他的靈魂。
他只是砂礫,在那玉白的筍拱破土壤時,只能顫抖。
皺起的被褥,混在汗溼髮絲中的花瓣……九方渡這個時候狠得要命,燕琨玉再怎麼忍耐,還是怕痛,稍稍躲了一下。
見狀,九方渡臉色便沉了,卻仍剋制脾氣,溫聲道:
“北嶽山上你不是與我說,你也喜歡我,也想要和我做,怎麼現在這樣一副表情?燕琨玉,我要你好好抱著我。”
“不……”燕琨玉腦中一片混沌,想來那日被蛇尾刺中也沒有這般疼吧。
“抱緊本尊!”九方渡無法,只有用魔尊的身份壓他。
燕琨玉這才不得不單手勾住他的脖子。
沒多久,九方渡出了一身的汗,熱得褪下衣衫時,又要燕琨玉面朝下趴著。
而後將對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時,燕琨玉臉色一片青白,可惜九方渡沒注意到。
他只看到燕琨玉對他愛答不理的態度,不管他如何賣力,甚至在這人耳邊說了百十句情話,都得不到一聲回應。
“玉兒,叫我名字。”
“……”
最後不得已俯身,撩開燕琨玉耳邊的發,貼在他耳畔殘忍道:
“若不想叫,本尊現在就去將裴敘請過來,讓他看你是如何雌伏於我身下的,到時候你當著他的面叫我,可好?”
燕琨玉已經神志不清,聞言還是打了個寒顫,他猛地搖了搖頭,張了張嘴,想要喊人。
“渡……噗!”奈何急火攻心,話還未說完,一口血噴了出來。
九方渡目光終於落在燕琨玉臉上,徹底愣住了。
方才的親暱原來都是他一個人的錯覺。
燕琨玉面上一片死寂,哪有半點動情。
若不是顫動的睫毛,他還以為已經……
“玉兒?”他心中一悸,正欲拉著對方手臂將人扶起來,燕琨玉卻疼得嘶吼,他連忙鬆手。
“唔!渡郎……”
燕琨玉真的說出口時,兩個字再也沒了當初的纏綿柔情。
床上的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