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除了中毒還有受什麼其他的傷,像是體內被換了魂?”
“師兄,你說什麼呢,隱月宗的人善毒,已經在給酸與解毒了,身上倒是沒什麼,至於換魂……”
季匪摸了摸下巴,看著燕琨玉,“我倒是覺得師兄,你現在有些不正常。”
聽著季匪這不著調的語氣,燕琨玉無奈一笑,這樣看來,酸與是真的沒什麼事。
跟著季匪回到兩隊安營的地方,燕琨玉看到了躺在篝火邊上的酸與,還在昏迷。
而九方渡正以離九的身份混在隱月宗,在稍遠一點的位置盤膝而坐,臉色算不上好,看來今日下午傷得並不輕。
九方渡本是閉目療傷,聽到聲音時才緩緩睜開眼,朝燕琨玉的方向望了一眼。
燕琨玉迎上他的視線,並無半點心虛,甚至說了一句:“多謝九道友。”
九方渡沒說話,只是略一頷首,重新閉上了眼。
稍晚點的時候,有隱月宗的人抓了幾隻兔子樣的妖獸回來烤著吃。
燕琨玉已經辟穀,對吃的並無慾望。
他一邊給酸與上藥,一邊看季匪吃得滿臉是油,香得不行。
看得燕琨玉也想給酸與抓一隻回來,沒準酸與一會就醒了,他沒有修道,還是要先滿足口腹之慾。
“你說,砸砸……這妖獸我以前怎麼沒想到這麼香呢……砸砸……真香。”季匪沒個吃相,捧著那烤熟的妖獸,一邊嚼著一邊感慨。
燕琨玉卻不敢放鬆警惕,今天下午的事讓他心有餘悸,總覺得那妖獸還會再殺回來。
他正考慮要不要去給酸與抓一隻來靠烤時,面前突然遞過來一隻穿在樹枝上烤熟的野兔。
抬眸看去,九方渡不知何時坐在他的身邊,將手中的烤的香嫩肥美的兔子遞了過來。
兩人視線相對,是九方渡先開了口:“我已辟穀,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修煉到金丹期我並非要吃,我也一樣辟穀了。”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再為他犯險。”
燕琨玉聞言想拒絕,可在眾多人的目光中也不好意思繼續推脫下去,只能先硬著頭皮先接下來。
好在他方才一直在這兒看著,九方渡沒有對這隻烤兔子動什麼手腳。
想必不會下毒。
燕琨玉起身摘了幾張新鮮的樹葉,試圖將烤兔子包起來。
“這是紅額蜘蛛的解藥,你也中毒了。”九方渡看著燕琨玉有些發紫的唇,溫聲道。
燕琨玉視線忽地變得危險又涼薄,目光緩緩從九方渡骨節分明滿是劍痕的手掌一點點向上看去,冷冷對上九方渡的眼,平靜道:“抱歉,我沒有吃別人丹藥或是解藥的習慣,我中毒不深,無需九道友掛念。”
此話一出,九方渡表情凝固了一瞬。
他明白燕琨玉不吃他丹藥的原因是曾經被孫蒼易容後喂下一顆墮魔的丹藥。
九方渡捏著那解藥的玉瓶逐漸收緊,指節泛白。
再開口時喉嚨乾澀,啞然了:“好。”
燕琨玉確實中毒不深,只是有些細小的擦傷,可以忽略不計,睡一覺排排汗估計就沒什麼了。
他將九方渡給他的烤兔子用樹葉包好放在一邊,打算等酸與醒來給對方吃。
眾人今日都被那龜身巨獸牽連累得不輕,熄滅了會引來妖獸的篝火。
此刻在月光下,燕琨玉靠在樹幹下閉眼休息。
所有人都睡了,燕琨玉對面倚著樹幹的人卻睜開了眼,那雙眼迸射出晦暗的光,輾轉在燕琨玉身上。
九方渡起身走到燕琨玉面前,腳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握住燕琨玉手腕的同時將對方的五感暫時遮蔽了。
他將燕琨玉的袖口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