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地裡想。
飯後櫻向赤木太太借來剪刀引流川來到淺藍色裝修的浴室。
外面赤木夫婦與櫻木、晴子在客廳裡隨便地聊著。
曾幾何時他額前的劉海變成了只可以讓她碰的東西愈連理店也不去。
幾乎每次相聚為他剪劉海就成了她的保留曲目。
“我都可以開個理店專門給人修理劉海。”櫻常常開這樣的玩笑不過她也為他修剪腦後的頭。
流川的質出奇的好令她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
這一次也不例外櫻微微俯下身子小心地在他額前耕耘。
但是當茶金色的眼眸與烏黑的眼珠對視時她在那雙星星般俊朗的眼眸中讀出了深深蘊藏的熱情。
她輕輕將自己的額頭貼住他那排晶亮的劉海。
由於離得近櫻栗色的長有幾縷披散在流川的耳際。
他摟住她的後背突然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似乎是豐滿了那麼一點點雖然看不出來但卻軟軟的不再是瘦骨伶仃的感覺。
“你都好忙呢。”她垂下睫毛半心疼半埋怨地說。
“你也一樣。”流川扳過櫻的肩膀不滿地瞅著她。
“喂最近你的郵件字數太少。”他繼續洩自己的不滿。
“可是你的字數不是更少麼?”櫻紅著臉掙脫他的懷抱繞到後面開始修剪他腦後的頭。
“我得多不像你就那麼幾封。”流川鼓起麵包臉。
“狐狸君小心我剪到你的耳朵~”櫻故意咔嚓咔嚓弄響剪刀威脅著。
“唔~”流川到底擔心耳朵的安危只好繼續正襟危坐。
他腦後的頭可真不短~櫻一邊忖度一邊將那些碎一一處理又湊近了將那些附在他後脖頸上的頭吹去。
這股溫熱的氣息從流川楓的脖子傳開頓時燻紅了他的臉頰。
“櫻”他一邊叫一邊伸出手臂將背後的她拉了過來。
“我還沒有弄好~”櫻連忙放下剪刀以免碰傷他。
流川沒答話反而站起身子將她困在手臂之間。
她的面容雖然仍舊羞澀但卻安心地擁抱住他。
只不過他的胸膛是那樣寬闊以至於她頗費了些力氣才完全將他包攏。
年齡在增長諸多的事務與煩惱也隨著年齡的增長接踵而至但是當兩個人四目相對時世界卻純淨得扔就如同神奈川與海接壤的天空。
客廳裡的四個人正在談論有關日韓籃球賽的話題。
“韓國隊這次倒放出了話說是一定要拉開我們3o分。”赤木太太撇撇嘴:“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自信。”
“他們的球風偏力量型因為擁有一位身高2米1o的中鋒與2米的大前鋒。”赤木補充道。
“切!本天才才不管這些!說起來身高2米1o那不是和高中時的森重寬有的一拚?”櫻木說。
“森重寬大學時期被查出甲狀腺有問題不能繼續打球不然在國家隊也能派上些用場。”赤木太太有些惜才的味道。
“猩猩大嫂靠本天才也是一樣!哈哈哈哈!只要流川那混蛋多傳幾個球過來!”櫻木哈哈大笑。
“你最好把大嫂前面的兩個字去掉~”赤木太太瞬間露出可怕的表情。
“我倒是覺得你應該集中把球傳給流川!”赤木伸出熊掌般的大手猛拍櫻木的腦袋。
“花道比賽如果贏了我給你做加全調料的豪華炒烏冬~”晴子笑眯眯地對自己一臉孩子氣的未婚夫說。
“晴子……”櫻木口水流了一地不知道是饞美食還是饞美人。
“櫻”流川一邊說一邊將她攬入懷中“別靠瓷磚上。”
她的後背還是不要著涼的好。
櫻點點頭踮起腳尖縮在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