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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有過或言過其實的殘狀,總之只有一個目的:讓那些還沒有下決心的考察者下決心,讓那些初上線的人充滿希望。雖然我一度懷疑自己的希望在哪裡,我可以肯定地說連康貴青季東這些傢伙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殘酷的現實表明:秦皇島的負面影響太大,包括大連莊河也是臭名昭著,所以讓這裡的很多人都迷失了方向,於是他們前幾天開了個會,著重討論下一步該往哪裡發展的問題。用無產階級的革命經驗來看從城市走向農村未必不是一條好路,可問題的關鍵是農村哪來那麼多誘人的工作來當誘餌?

到了陳志濤那,陳志濤握著我的手說:“師弟你終於來了,我這裡有三個都處在考察期下決定的關鍵時候,一切就看你的了!”我在心裡暗罵這孫子不是東西,有考察的怎麼不早說?找個理由就不來了!更何況還是三個?!數字三對我來說是不吉利的,我最為無法釋懷的是我第一次做分享時,正好下面也是三個待下決定的老油子,都考察一個多星期了也不說做也不說走,就在那裡耗著,用我和三皮及袁慧卿杜憲雲的話說是讓人家幸福地折磨著。

那天我在講臺上狂說了兩個多小時,下面的人估計都讓尿憋壞了,結果第二天三個全走了,這事說給三皮和季東聽,三皮說:這也不能怪你,都一個星期了還不下決定準是硬茬,只能說哥們你運氣差了點。季東說:你這算什麼?我第一次做分享時,有一戴眼鏡的女生坐在下面,剛開始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可沒想到的是讓她四五個問題就把我繞蒙了,愣在臺上不知說什麼好。我和三皮問:後來呢?季東頗為自傲地說:原來她是學法律的,並且她哥哥是個律師。三皮大笑後扶了下眼鏡罵季東說:你奶奶的誰讓你看不起我們戴眼鏡的呢?從此我對戴眼鏡的敬而遠之格外小心之。

在掌聲中我走上講臺,望臺下一眼當即眩暈,因為從座位上看三個都是戴眼鏡的,我決心不能讓屈辱的歷史第二次上演,那樣的話我也只能跳進北戴河裡去了,再看了一眼那個戴眼鏡的女生,又差點嚇得尿褲子,因為那女生活像馮翠戴上了眼鏡,可仔細一看又不是,馮翠的頭髮染成了流行的黃色,而人家的卻是自然黑,且從坐姿看個頭也沒有馮翠高。靜下心來我把剛才嚇上來的尿意強壓下去,雙手在胸前壓了壓,示意掌聲可以停了。

這次的結果是兩個當場決定加入,感動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第三個也眼看著動心了,可那長得像馮翠的女生就是不成全我滿堂彩的願望。

25 小線梅清

晚上我給三皮去了個電話,約他明天來孫守正家做分享。三皮與我不同,他十分樂意做分享且每次感動得下面聽眾像讀瓊瑤的小說,三皮也幾度拿掉眼鏡擦淚,這種情況我往往是躲在窗外偷笑,因為三皮說的全是自己編的,這王八蛋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如果哪天不做網路直銷了去寫個苦情大戲指定能火。孫守正家明天要接待梅清的第二條線,梅清是我的第三條線,也就是小線,她是我在一次打錯電話時把我罵得狗血噴頭的主,你罵人也就算了,咱至少得講點職業道德用家鄉話罵,這樣被罵者似乎也能接受,可她偏偏字字清晰字正腔圓用普通話罵得倍棒。就這樣一來二去罵來罵去竟罵出來個紅顏知己,說來也算得上奇聞一件了,平常有點什麼不順心的事,她就來個電話罵我兩句出出氣,我呢,也是有事沒事去個電話鍛鍊一下口才,太多的時候覺得電話費嚴重超支,就在QQ上禮尚往來地罵一下,梅清的劣勢在於打字太慢,打字太慢在口水仗中明顯處於下風,於是太多的時候我收到的往往是一堆亂碼或是隨機打出來的東西,我不明白地問她這是什麼意思,人家女生說了,來不及打字了,你老人家就往最難聽最惡毒的話上想就行了。

梅清來的時候我曾鄭重地警告三皮:這娘們罵功了得,你要當心啊!三皮不屑地一撇嘴道:嘴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