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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不慎,有損友如斯,夫復何活頭?等等等等。

後來我終於看出三皮的險惡用心和袁慧卿的奸計,兩人喝起酒來那是不遺餘力,再加上杜憲雲這一悍將,不一會整箱酒………瓶瓶空空如也。難得這幾人如此盡興,只是後來袁杜二人不顧其淑女形象地連往廁所裡跑這事讓我和三皮笑話了一陣子。之前些許的不快,早已和啤酒一起洩在廁所裡一去不復返了。

回到住處,梅清不高興地對三皮說:吃飯也不叫上我?三皮忙說:本來是想叫你來著,可那裡手機沒訊號。說完之後三皮就後悔自己聰明的腦袋沒能找出一個好的理由,被梅清武力報復了一番,叫苦連連。

此後接連一個禮拜的日子裡,我苦惱地發現一個危險的現實:杜憲雲的笑臉和身影常常不經意間浮現在我的眼前或出現在我的夢中。用一句純情派作家常用的一句話就是:揮之不去地縈繞於心頭,不過這心思我未對任何人講起………包括三皮。不是我不相信三皮,問題是有時候我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不僅僅是因為行業規定不準戀愛,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再次傷害一個女孩,就像馮翠那樣,因為我還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我今生的唯一,今生的最愛,就像徐志摩說的那樣“我將於茫茫人海尋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這個尋尋覓覓了數年苦盼了多少個寒暑的女子令我一次次跌倒,一次次受傷,每個我身邊的女孩起初我都認為那就是我要尋覓的唯一,可結果卻是令彼此受傷。

去往張尤勝家的路上想了一路,可惜到了的時候依然沒有個頭緒,唯一讓我寬心的就是老張同志把一切安排得十分穩妥,不用我為他們過多操心,和那裡的每個人招呼了一聲就去了孫守正家。在去往老孫家的路上接著想那事,可能是兩家的距離不足夠遠,也可能是一時忘了想到哪裡了,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再好不容易接上頭,就到了老孫家。同樣也是給那裡的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了半天,解決了一下思想問題,給大家增加一點信心,推開他們強留下吃飯的好心,隻身一人返回梅清家。到了梅清家,恰好三皮也在,剛進門的一刻我醍醐灌頂地明白了一事,也只是靈光一閃而過,被三皮出來一撞又隱而不現。等三皮在我眼前消失後,我就像尋找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終於在山窮水復之處發現了蹤跡,面目也漸漸地清晰起來,那不是小鹿,那是一個羞澀的女孩的臉,我可以確定我之所以這麼多年來苦苦尋覓我心中的那今生之唯一,這都和此人有著剪不斷理不清的聯絡,因為此人被我內定為我的初戀。

34 我的初戀

我的初戀發生的比較早,想來真是不可思議,那正是從兒童向少年過渡的階段,用教育專家和社會學者的一句話說那就是“早熟”,早熟的果子勢必早落,我卻一直失落乃至至今在感情上還沒有著落。

我已經記不清那到底是發生在什麼時候什麼季節的事了,現在回想起來我常常武斷地認為應該是秋天的黃昏,或者是細雨的午後,因為這兩個時間段常常引起我莫名的傷感。第一次遇見她時,只記得她當時騎著一腳踏車飄然而至,甜美的笑容中包含著初升太陽的溫暖,一根粗粗的大辮子麻花一樣在拖在身後,那時她比我大*歲,我無法說我遇見她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她,我只能說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帶給我那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我當時不知道如何表達,只覺得藏在心裡怪怪的倒挺好。後來經過我的多方打聽才知道,她已經是某學校高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