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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給了我一個代表勝利的V形手勢看,我知道他不是預祝我要取得什麼勝利,而是這小子想抽菸了。我慢慢騰騰地掏出了兩根菸,然後我們同時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沒有火。我記得我的煙和火一直在我的風衣兜裡,怎麼煙在火機沒有了呢?三皮說:你帶煙不帶火嗎?我反問:你吸菸的人連煙火都不帶嗎?我們相視數秒開懷大笑,笑聲過後覺得心裡舒暢了很多,好似心頭的陰雲被我們的笑驚得蹤跡全無,三皮前後望了一番,說: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去哪弄火?我說:找個地方買個火機去。三皮把煙架在耳朵上說:好辦法,真不行咱就學老祖宗的辦法………鑽木取火。

問題是鑽木取火也無木可鑽,三皮像上了奶癮的孩子一樣急得抓耳撓腮,我說:忍一會有什麼了不起的?三皮彎腰撿起已經被風吹掉了三次的煙,繼續架在耳朵上並開始發表他的高論:如果沒有煙我還可以忍受,現在有煙沒火就好比有個漂亮的妞想上她沒有床一樣難受。我給三皮糾正道:沒有床也能上。三皮幡然醒悟說:也對,這比方有失水準,反正就這意思。

說話間我們也遇到了幾個人,我和三皮分別向人家借火,要麼是沒帶要麼是不抽菸,更有不可忍受者反問了三皮一句:你缺火?這問題是與否都沒法回答,可他煙癮上來正愁沒地方出氣呢,語氣火爆得足以點燃那根菸了,並且差點引起一場衝突,當時的我昂首挺胸器宇軒昂地向三皮那邊走去,頓時覺得自己偉岸了不少,結果那哥們雙手一握髮出嘎嘎的關節響聲,拳頭比我的巴掌還要大,我和三皮每人推了他一下,感覺是推到了一堵牆。然後我和三皮同時覺得,兩個人打人家一個人是不道德的,以多勝少勝之不武,以多敗少……他媽的丟人丟他姥姥家了,無論勝敗都臉上無光,最後與那哥們揮拳告別。

然後三皮就借火一事得出一結論:借火和*一字之差卻天壤之別,如果我是一女的,向別人*的話,每個人無論有無質量咋樣都樂意奉獻,可借火呢,即便有也未必肯給。

後來借到火的經歷說來充滿驚奇。我和三皮找了好久,不知不覺來到一菜市場,裡面的人真多,直覺告訴我們在這裡可以找到火。逛了好久我們對直覺漸漸喪失了信心,還是覺得女人的第六感比較靈。三皮拉著我興奮地向一個地方狂指,我以為有林妹妹從天上掉下來了呢,驀然回首,那火卻在火鍋沸騰處,那誘人的香味,那誘人的小火苗,從來沒有這麼可愛過。於是我和三皮衝破層層人浪前去吸火,小氣的老闆一看不是來消費的,臉一沉說:沒有!三皮說:這不是火嗎?你怎麼點著的?我拉開三皮說:別他媽的磨嘰了,直接上去吸不就完了?

這麼做不是不行,只是那裡有兩位女生正在吃得津津有味,我覺得還是給人家說聲稍挪一下貴臀就OK了,於是過去在一位的芳肩上輕輕一拍,剛想要說小姐你好,只說了一句小姐就聽到她發出“咦”的一聲,竟然是杜憲雲!旁邊的袁慧卿嗷一嗓子把三皮嘴上正準備借火的煙嚇得掉在了地上。這下借火方便了,可是三皮已經沒有心思吸菸了,再次撿起掉在地上的煙架在耳朵上並索性坐了下來,說:怎麼不請我們一塊吃啊?

我本來是想抽了這根菸就和兩位女同志道別的,無奈三皮不樂意,言談之中二女生說這段時間發展挺順利,又上了四五個人,我和三皮堅決地說:那得請客。杜憲雲說:沒問題啊?結果三皮就打電話把張尤勝孫守正一干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