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紊亂,體內生機也萎靡不振,而且即便對方沒有受到任何傷勢,一身的修為無非也只是結丹期的境界,他實在想不通己方兩大元嬰期強者是如何栽在其手中的。
黑光一閃,一把墨色飛劍已經被姜元洲祭了出來,一路在洞中飛速穿梭,徑直斬向楊楓的頸部。這算是他的試探性進攻,這一劍若是能夠將楊楓梟首自然是理想結果,如果遭到對方的出手抵禦他也有多種應對之策。
總之,他要逼這個看似昏迷不醒的白衣青年出手。
那飛劍勢如破竹地來到楊楓的脖頸邊,眼見就要將其身首分離,一面驟然出現的藍色冰盾擋住了它的去路,不但如此,那把飛劍在寒氣的凜冽中居然也如同之前那兩名元嬰期的魔修那般一動也不動,彷彿也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
姜元洲此時已經失去了與自己飛劍的聯絡,饒是他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這驚人的變故震撼到了。
在姜元洲的示意下,其他魔修也紛紛出手,御使自己的靈器飛劍齊齊向楊楓劈斬而去,這是要憑藉眾人的力量集火將這楊楓亂劍分屍的節奏。
這些飛劍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就帶出了極為驚人的氣勢,毫無疑問被它們所集火的物件已難逃被斬成肉醬的命運。
可惜就如之前那把墨色飛劍一樣,這些飛劍在即將劈中楊楓身體的一瞬間,全部被一面面藍色冰盾擋了下來,隨即它們也都如前面那把飛劍一樣完全啞了火,一動不動地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邪門,太邪門了!”
一名魔族的元嬰修士有些驚慌地說著,身形竟是不斷向後退去。
有了一個帶頭的,更多的人紛紛效仿了起來,還留在洞口的很快就只剩下了姜元洲。
姜元洲神色陰霾地關注著洞內的動靜,就這麼退走他實在是心有不甘。洞中那白衣青年分明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死人了,就是不知道其身上有什麼寶物這麼厲害能夠將其保護得如此嚴密。這等寶物如果他能夠搞到手,今後還何須卑躬屈膝地看別人的臉色?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姜元洲決定賭上一把。這一次他催動自己的神識,緩緩地靠近著楊楓,不能接觸對方的身體,那他就用神識捲走其身體上帶著的各種寶物,首先被他瞄上的自然就是一直漂浮在楊楓身旁的混天磚了。這板磚看似平平無奇,但他知道里面一定有古怪,說不定還是一件極為高階的寶物。
一個元嬰修士的神識,想要遠距離控物完全不是什麼難事,儘管是這樣,姜元洲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唯恐再突然發生什麼變故。
順利地用自己的神識裹住板磚之後,姜元洲忐忑不安的心才稍微平復了一些,接下來他二話不說直接控制著板磚就要將其移動到自己的面前來。
此時本已經退去的魔修們紛紛頓住了腳步,凝神觀望著姜元洲把那板磚從白衣青年那慢慢拿到了手。這些人紛紛扼腕嘆息自己錯過了絕佳的機會,那板磚肯定是一件極好的寶貝,他們怎麼就沒想到用自己的神識去奪寶呢。
姜元洲給大家開了個頭,立時又有三名元嬰期的魔修去而復返,他們紛紛全力催動自己的神識,迫不及待地要在那白衣青年身上的殘餘寶物分一杯羹。這些魔修自己沒膽靠近楊楓,對自己的神識安全倒是十分放心,就算發現什麼不妙的情況,大不了撤回自己的神識便是,也不會損失什麼。有這樣想法的魔修不在少數,一時間楊楓的身體周圍神念力量縱橫,眾魔修對他身上的儲物袋展開了激烈的爭奪。
為了在爭奪中取得優勢,所有魔修們幾乎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自己的神識之力催動到了極限。
這個時候,一股無形的吸力如同漩渦一般,將這些神念紛紛捲了進去,眾魔修還沒晃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識海中的神識猶如絕地的江水,竟然狂瀉了出去,更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