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從獄中回來,剛擺好靈位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沒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還是孫叔叔告訴她們父親病故的事。這兩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每日都來的孫叔叔始終沒有露面,玉蓮和英蓮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有圍著孃親啼哭。
丹娘迷濛的神智被兒子的哭叫聲驚醒,她喉中響了幾聲,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兒子的手。
「娘不會死,娘死了,誰來照顧英蓮呢……」
英蓮哇的大哭起來,母子三人抱頭痛哭,連院中的杏樹也垂下枝葉,彷彿黯然神傷。白孝儒屍體還在獄中,無從送葬,丹娘撐著身體打理了家務,打發英蓮跟姐姐睡覺,一個人跪在靈前,給丈夫守靈。
淒冷的蟲鳴聲隔著窗欞聲聲傳來,靈前一對素燭,燈火飄搖,散發著孤清的微光。丹娘換了素服,頭上裹著白布,將剪好的紙錢,一張張送入火盆。婦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後,透出無限淒涼。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這世間的苦楚。可還有英蓮、玉蓮、雪蓮,她當孃的怎麼能死呢?
丹娘從未這樣孤獨過,即使丈夫被逮入獄,她還幻想著有一天丈夫會回來。
可現在,丈夫再也回不來了。杏花村只剩下她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擔起這樣的重負?
「相公……奴家該怎麼辦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驚醒兒女,只能嚶嚶低泣著向丈夫哭訴。
門板輕輕響了一聲,「丹娘。」
「天羽!」丹娘心頭一陣熱流滾過,急忙扭過頭去。
孫天羽推門進來,目光頓時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襯得紅顏勝花,纖體如玉,正應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側身跪在靈前,揚起玉臉,美目淒婉中透出一絲驚喜。
「這幾日太忙,沒顧上來。」吳大彪上午審過白雪蓮,下午又把薛霜靈提到後堂,密密審了半日,晚間才走。孫天羽一直把總捕頭送到山外,顧不得回獄,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著丹娘,輕聲道:「你清減了。」
丹娘眼眶頓時溼了,她叫了聲「天羽……」,撲到他懷中,香肩聳動,哽咽得柔腸寸斷。
溫香軟玉滿抱在懷,孫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孃的身子他已經想了多日,每日裡拿腔拿調,擺出善人面孔,心裡早憋得要炸裂開來。他顧不得多想,一手擁住丹孃的腰肢,張口吻上她的櫻唇。
丹娘正哭得傷心,驀然被一張熾熱的大口吻住,頓時驚得呆了。孫天羽吸吮她柔軟的唇瓣,接著挑開玉齒,伸進丹娘口腔深處,攪住她滑膩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圓睜,驚愕得望著孫天羽。片刻後,丹娘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連忙伸手,想推開他。但孫天羽雙臂如鐵,緊緊圈著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點水般無力。兩人唇齒相接,丹娘口鼻間都是他濃重的男子氣息,香舌更是被他緊緊吸住,男子強烈的征服慾望,使丹娘手腳不由得軟了。
孫天羽一邊飽吻著丹孃的芳唇柔舌,一邊拉開她的衣帶,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潔纖柔的腰肢上。丹娘一驚,連忙扭動腰肢,想掙開他的懷抱,她唇舌被孫天羽封住,無法開口,急切間只能嗯嗯唔唔地搖頭。
孫天羽近日武功大進,手臂略緊,便將丹娘香軟的身子挾得不能動彈。他吻住丹孃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長驅直入,已探到婦人腿間滑膩的美肉上。
丹娘衣帶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開,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膚光。她腰肢被孫天羽從後摟住,小腹前頂,潔白的砑綾下裳滑褪下來,貼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叢烏亮的毛髮清晰可辨。
孫天羽另一隻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處,猶如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