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穿衣服,就像一頭渾身長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兒臂的巨棒又粗又圓,Gui頭猶如鐵鑄般黑得發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蓮的拳頭。
「這是丹孃的寶貝兒子,英蓮,告訴這位叔叔,你是來幹嗎的?」
英蓮嚥了口口水,喉嚨發乾地說:「告……告狀……」
趙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孫天羽推著英蓮的肩膀,把他帶到最裡面一間牢房,笑道:「這是你爹爹住過的地方。英蓮,你就在這裡住上一陣,慢慢告狀吧。那個叔叔姓趙,有什麼冤情就跟他說好了。」
孫天羽開啟牢門,把英蓮推進去,揚長而去。
牢裡臭氣熏天,影影綽綽看不清有沒有人。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眼前出現了一張魔鬼似的臉孔,那囚犯頭髮鬍子都亂糟糟連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蓮靠在門上,牙關格格作響,嚇得魂不附體。
忽然一隻大手從後攥住了他的頸子,用漏風的聲音陰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蓮心跳幾乎停止,接著胯間一熱,一泡尿都撒在了褲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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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羽說了把白英蓮收押入監,最後道:「閻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現在收了監,就是那兩個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會加罪。」
閻羅望閉著眼睛不置可否,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孫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穩重斯文,才讓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會,但你偷腥偷得上癮,還想把腥味藏起來,一個人獨吞……嘿嘿嘿……」
孫天羽驚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麼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成?」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鑑!」
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日之後回衙,到時你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跟你鬼混了這些日子,那婆娘的騷勁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麼?不捨得嗎?你以為我不要,這獄裡其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你難道還當了寶了?沒出息!」
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
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回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親自去看看。這十日獄裡的事,都由劉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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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霸咧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你來告什麼狀的?」
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
那根粗大的棒棒直挺挺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燻得他幾乎窒息。英蓮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嫩,趙霸越看越是心癢,「小兔乖乖,把衣服脫了。」
英蓮道:「你要做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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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只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犯們一湧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