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起來。英蓮小臉漸漸發紅,鼻息也變得粗重。劉辯機哄道:「蓮兒,屁眼兒夾緊一點兒。」
英蓮哼哼嚀嚀說:「疼呢……」
「夾緊一點兒藥才能抹到上面啊,聽話……對了……」
英蓮聽話地收緊了屁眼兒,劉辯機一邊戳弄,一邊在他的會陰處揉搓。不多時,英蓮那根玉蠶似的小Rou棒竟然一點一點硬了起來,他趴在床上,勾頭看到胯下的異狀,不由充滿驚奇地咦了一聲。
劉辯機扶著英蓮的手放在小Rou棒上,讓他握住慢慢捋動,問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蓮小臉漲得通紅。 劉辯機手指不粗不細,滿滿插在肛中,又沾了藥汁,滑溜得緊,他一邊被人插著屁眼兒,一邊摸著自己還未長成的小棒棒,竟然有了種奇特的快感。
劉辯機用手指插弄多時,只覺英蓮的小屁眼兒光滑緊湊,有趣之極,有心趁勢交歡,又怕他傷勢未癒,只好強壓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蓮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劉辯機對他關懷備至,又允諾幫他昭雪父親的冤情,英蓮感激之餘,對這個留著鼠鬚的叔叔信任得無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痠痛幫劉辯機吮出Jing液,唾在壺裡,自去取了水漱口。
孫天羽腳尖輕點,人已退在門外,說道:「劉夫子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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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後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劉辯機道:「天羽嗎?進來吧。」旁邊英蓮嚇得縮成一團,顯然對孫天羽心有餘悸。
劉辯機踱出來道:「白孝儒這案子還有疑處。其子白英蓮力證其父冤枉,我已錄下口供,你且看看。」
孫天羽接過來一翻,只見上面印滿英蓮的指印,將當晚店中衝突講得鉅細無遺。 雖然白英蓮力稱家人與出手的過路女子素不相識,但劉辯機老吏手筆,描摹下直如白雪蓮與薛霜靈並肩打傷前來打探訊息的便衣獄卒,文末寫到白雪蓮入獄後白孝儒四處奔走,更是欲蓋彌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遠赴長寧武平?
孫天羽心下暗讚,這份供辭遞上去,白孝儒就是無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蓮還矇在鼓裡,心甘情願給劉辯機舔雞芭玩屁股。
孫天羽收了供辭,劉辯機又道:「閻大人傳回訊息,還未見著封公公,要遲幾日才能回獄,讓我們小心照看,別出了亂子。」
薛霜靈殺人越獄,幸得吳大彪擒回,獄中已經加強戒備,門窗鎖鑰都換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蓮。孫天羽道:「閻大人已經去了這麼多日,還未見著封公公?」
劉辯機道:「封公公是東廠掌權的大總管,莫說各府主官,就是周圍幾省的巡撫總督都趕來拜見。若不是閻大人與封公公有些故交,怎麼也輪不到他。」
說著劉辯機壓低聲音,「英蓮留在我房裡,這些文書你收好,記住看緊丹娘和白玉蓮,她們不在獄裡也好,但千萬不能讓她們離開神仙嶺。 還有白雪蓮,務必看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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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閉目調息的白雪蓮突然睜開眼睛。薛霜靈仍被吊在柵欄上,暈倒般垂著頭一聲不響。整間地牢安靜得如同墳墓。
白雪蓮慢慢地吐了口氣,心頭兀自悸動。剛才她似乎聽到孃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在哭叫。也許是因為想娘了,才會聽錯。 現在父親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們還好嗎?
就在白雪蓮頭頂,一間狹小的牢房內,吵嚷聲、嘻笑聲響成一片,中間還夾雜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獄卒都擠在牆角,轟笑著按住一個婦人的手腳,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個柔弱婦人,怎敵得過這些人面獸心的大漢,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體在眾人手中無助的扭動著,哭泣得淚流滿面。
卓天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