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白孝儒的硬氣。那老夫子的兩腿都夾碎片,臨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閻羅望慢慢說著,突然厲喝道:「把他帶出來!」
兩名獄卒如狼似虎地開啟鐵籠,把一直縮在籠角的英蓮拽到浴盆邊。看著姐姐屁股上的血跡,英蓮嚇得哭都不敢,只一勁兒發抖。
閻羅望一把扯掉了英蓮的褲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還未發育的小雞雞下面,傷勢欲割。
「不!」白雪蓮瞳孔一縮,失聲叫道。
「這可是你白家的獨苗,你若不說,老子就一刀下去,讓這個小兔崽子變太監,絕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蓮的小雞雞越縮越小,忽然從白嫩的肉尖擠出幾滴液體,哆哆嗦嗦掉在褲子上。
……
「白姑娘,」孫天羽輕聲道:「想開一些,今晚無論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連累英蓮這孩子呢?」
「白雪蓮求閻大人開苞……」
「記下來!」閻羅望一聲斷喝,「白雪蓮在獄中勾引本官,實無逼姦情由,在場的都是人證!讓白逆簽字畫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紙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紅般鮮豔。
「再高一點,把賤Bi亮出來……」
怪笑聲中,白雪蓮一點一點挪動著臀部,擺出最便於進入的角度。忽然後庭一震,鬃刷脫體而出,收緊的屁眼兒彷彿被猛然拉開,翻出一團紅肉。
「咦?這表子的屁眼兒這麼乾淨?」閻羅望拽出竹柄,見上面除了一些溼黏的液體,沒有絲毫汙物,不禁有些意外。
「這表子好幾天沒吃東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兒當然乾淨了。」
「辟穀?」閻羅望心裡打了個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練成了什麼,終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賤表子,把Bi再挺高點兒!」
英蓮已經回到籠子裡,但褲子還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頂在他腹下。白雪蓮慢慢抬起臀部,秘處忽然一熱,被一個粗圓的物體緊緊頂住。
它的直徑比手指粗了許多,硬梆梆將密閉的肉縫擠得張開。 白雪蓮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木然面對它的進入。
柔嫩的|穴口被Gui頭擠得圓張,內部緊窄的花徑一分一分容納下Gui頭的直徑。
只前進了不到寸許,Rou棒便停了下來,被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
閻羅望一口氣憋了半天,此時才吐了出來,「小表子,Bi還怪緊的。你可想清楚了,我他媽往裡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蓮沒有作聲,她能清楚感覺到,那層韌膜正在Gui頭的重壓下輕顫,脆弱得隨時都會破裂。
「老何!這賤貨再不開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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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木然道:「我若招了,他還能活麼?」
閻羅望哼了一聲,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蓮兩手攀住盆沿,圓臀猶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內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柔韌的薄膜已經崩到極限。就在白雪蓮吐氣的一刻,身體猛然僵住。
她幾乎能夠聽到體內傳來的輕響,那層薄膜剎那間被擊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從肉|穴內擴散開來,頃刻間就壓倒了臀上的傷痛。
白雪蓮痛得擰緊眉頭,眼眶忽然一溼,終於還是滴下淚來。她無數次做過失身的噩夢,卻從未想過會是如此屈辱。沒有掙扎,沒有反抗,甚至也沒有斥罵,她主動抬起屁股,讓人輕易奪走了她的處子貞潔。
Gui頭抽送數下,將撕裂的薄膜徹底搗碎。一股鮮紅的血液從少女秘處淌出,順著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劇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緊,鎖住Gui頭,閻羅望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