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點了點頭,嬌聲道,“公子,這首詩有名字麼?”
“有啊,給你作的詩,那當然是,贈香樓薰兒…”
薰兒直接站了起來,施了一個萬福,“公子,請到香薰小樓!”
張清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
薰兒掩面而笑,“蘭兒,帶公子去香薰小樓!”
薰兒姑娘身後走出一個姑娘,應該是薰兒的侍女,花魁都是有侍女的。
張清被帶著走出了香樓,在香樓的身後,還有兩個獨門的小院,裡面有一棟二層的小樓。
蘭兒在前面開門,“公子,這小院您是第一個客人啊!”
張清笑了笑,“那真是榮幸至極!”
蘭兒帶著張清進到二樓,一進門就問道陣陣香氣,屋內的陳設倒是簡單,沒有太過榮貴,就是簡單的座子椅子床。
蘭兒點上香薰,給張清拿出來一罈酒,“公子喝茶還是喝酒!”
“酒!”
蘭兒笑了笑,“這酒是香樓最好的酒,並且還有藥用哦!”蘭兒神秘一笑。
張清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才明白過來,笑罵道,“開玩笑,我還用這個?”
“公子慢點喝!”
張清一邊喝著酒,一邊在蘭兒的服侍下洗澡,都是帶花瓣的,不過說歸說,真到真章了,張清還是不好意思讓人斥候,就讓蘭兒先出去了,他自己洗。
他洗完剛穿好衣服,薰兒就推門進來了。
看到張清洗漱完的乾淨模樣,更好看了,薰兒微微臉紅。
張清指了指門,蘭兒心領神會把門帶上。
張清坐在床塌上,“薰兒姑娘為什麼會定下這麼一個規矩?”
“是一種手段,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薰兒開口道。
“嗯,確實是這麼回事,可真的沒有人得到過麼?這我是不信的!”
“當然不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香樓的背後是秦刺史!”
“秦刺史倒是不常來,但秦刺史的兒子常來!”
張清點了點頭,“嗯,你…能當我的暗哨麼?”
薰兒姑娘愣了一下,抬頭哦暗戀一眼張清,良久之後才開口,“公子說了,薰兒自然會去辦!”
“但,公子作詩就是為了讓我當暗樁?”
張清眨了眨眼睛,“我不想騙你,是的!”
“就沒有一點,一點點是因為燻兒?”
“那當然有,不然香樓不是還有另一位花魁嘛!”
燻兒笑了起來,“只要有那麼一點,那薰兒就心滿意足了!”
張清一臉的不理解,“至於嘛!”
“女為悅己者容!”
“額,這句話用在這裡不太對!”
燻兒氣的跺了跺腳,“公子未免太不解風情了!”
“好好好不說了!那我走了?”
“公子這就走?”
“不然麼?”張清站在窗戶上,回頭看向燻兒,燻兒鼓著臉,“公子如果這樣,那我便不能答應了!”
“啊?”張清伸出去的腿回來了。
“怎麼還帶反悔的呢?”張清有些疑惑。
“你破了規矩,那就完成破了規矩的事,也讓我更喜歡你不是,要不我變心了,告訴別人你在香樓安插暗樁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薰兒笑著看向張清。
張清苦著一張臉,心裡默唸,“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伸出手指了指床榻。
門外的蘭兒聽到吱呀吱呀的木頭移動的聲音,緩緩離開門外。
第二天蘭兒頂著黑眼圈起來,一臉的生無可戀,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去準備早飯,拿著早飯回來,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