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室,甚至對策室的前身yīn陽寮都根本無法存在。(安培家在室町時代才改名土御門)
而這個第一除魔世家的土御門家一向低調,連行走於世的族人一般都不輕易顯露土御門這一姓氏。
這一個內幕也只有少數大家族的長輩才知道,對策室中除了年齡較大的人知道識這樣問的真實目的以外,年輕一輩只不過是在為他這個從小生活在國外教會中的人竟然知道土御門家而感到驚奇。
“識怎麼知道這個的?”介紹完情況不久,對識有著一定不錯印象的黃泉小聲的問道。
“可不要小看梵蒂岡的情報網,天主教會可是400多年以前便開始同rì本的退魔家族打交道了,雖然一開始並不是什麼好的交情。”識眼角不經意的瞧見飯崗在室長離開後沒多久也不露聲sè的走了出去
【果然是去彙報了嗎?。。。嘛~也無所謂了。】見到如此,識並不在意的笑了笑
“室長。”飯崗敲了敲室長辦公室的門後,走了進去。
“傷沒問題吧?”神宮寺室長注意到飯崗的脖子,關心道。
“只是割破了一點皮而已....”飯崗摸著被割傷的位置,然後開始抱怨起來“不過真的很危險啊!室長,下一次再請一定要說清楚。”
“抱歉,但是探查情報又不能拜託其他人。”神宮寺室長雙手一合,露出一副歉意的天然微笑。
“可以說一下情況嗎?”
“好的。”飯崗也放下了吊兒郎當的姿態,整個人嚴肅起來“他十分小心,房間被結界所籠罩,管狐無法進入。我進去後發現床的位置有被移動過的痕跡,具體原因不明。從他的謹慎行為上來看,根本不像一個神父反而像是一個職業殺手。床鋪被偽裝過,並沒有睡在床鋪上,從我被他制住的方位來看,很有可能就是靠在牆角睡了一晚,而且還不是深度睡眠。”
【這就是法皇庭十三科的作風嗎?】神宮寺室長有些走神起來。
“好的,我明白了。”
待飯崗走出去之後,她又陷入了沉思
【從小在梵蒂岡長大,卻知道十二家的事情,這說明他的出生很可能是十二家中的某一個,未被送到梵蒂岡之前受過jīng英式教育,只是不知為何被送到了梵蒂岡而且竟然還是最見不得光的十三科。很有可能就是....】想到這裡,神宮寺室長久久的凝視著辦公桌上一張老舊的照片
上面兩個年輕的女孩開懷的歡笑著。其中一個正是神宮寺室長年輕的模樣,而另一個確實一身和服,一股大和撫子般的文靜少女。
“槐....”帶著無比懷念的呼喚著這名少女的名字。
“就試一試吧!”說完,拿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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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對策室的工作很多時候十分清閒,因為並不是每天都會有除靈工作的,很多時候連續一個星期都不會有一起災害出現,而有的時候每天不得空閒,恨不得對策室再有上一倍的除魔師。
而今天對策室也顯得無所事事,所有人喝著咖啡和茶,看著報紙雜誌打發著時間。
黃泉感到口袋中的震動,發現手機中有一條簡訊。信上的類容讓她感到疑惑,不過立刻恢復了常態,然後起身向附近的位置走去。
“吶!識很擅長刀術是吧?”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傳記看著的識突然聽見一個甜甜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嗯?”將目光從書本上移開的識奇怪的看向滿臉微笑的黃泉“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總有這種感覺。”面對識的反問,原本就沒有什麼憑證的黃泉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的銃劍難道就用得這麼差?Shiki知道了可是會被笑死的。”輕嘆一聲的識很無奈的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