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頓神父,真的沒關係嗎?他已經將自己關在裡面3天了。”
“讓他自己去吧。如果不讓他這麼做才會真的出事。”雷明頓拍了拍侍從的肩膀,示意對方不要慌張。
“就如同前兩天一樣,每天準備好一餐的清水與麵包送進去就好。”
“可是。。。。”
“就這麼做。”
懺悔室中。。。。。
一盞昏暗的燈光照亮著空空蕩蕩的房間,整個房間沒有任何裝飾與傢俱,僅僅只有一個耶穌受難像掛靠在牆上。
少年**著身體,單膝跪在聖像之前,口中輕唸的在胸口划著十字。
緊接著,少年將大腿上的鐵箍解開了來,隨著鐵箍離開面板,細小的倒勾拉扯著皮肉,一排小小血窟窿顯露而出。
鐵箍並沒有被丟棄,而是向著另一條的大腿套去。但事實上,另一條腿上也有著無比相似的傷痕。
鏈條叩搭,猛地用力箍緊。
少年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鮮血頓時從大腿上滲出。
做完這一切,少年緩緩地站了起來,從聖像前拾起了一條荊棘鞭。
“I·so·fight;not·as·one·beating·the·air;but·I·chastise·my·body;and·bring·it·into·subjection。(哥多林前書第9章27節:我揮出拳頭,不是擊打空氣。我痛擊吾身,使它為奴。)”
‘啪~’
響亮的鞭響聲充斥著密閉的房間,少年猛地抽吸了一聲,細汗頓時從額頭滲出。一道道新鮮血痕出現少年的背部,將舊傷掩蓋。
“Now·these·things·were·our·examples;to·the·intent·we·should·not·lust·after·evil·things;as·they·also·lusted。(哥多林前書第10章6節:這些事都是我們的鑑戒,為叫我們不貪戀惡事,就如他們貪戀過一樣。)”
‘啪~’
又是一聲鞭響。
因為疼痛,少年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緊縮,呼吸無法抑制的沉重起來。
昏暗的房間,無法分辨時間的流逝。
終於,一口鮮血從嘴中嘔出,荊棘鞭從手中滑落,身體無力的向前傾倒。
“雷明頓神父。。。。。”門外,端著清水與麵包的侍從惶恐的看向雷明頓。
“還是交給我吧。”
雷明頓從侍從手中接過餐盤,苦修士的自我贖罪對於這位生長在和平環境,沒有任何經驗的年輕侍從而言還是太過血腥了。
“抱歉。。。。。但那是唯一的方法。”
如果不這麼做,上總聖的靈魂會去地獄,而識也將作為大天使的皮囊,在大天使再度降臨之前一輩子痴痴呆呆的坐在輪椅上。
這是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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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一類接觸】………
“這下糟糕了。。。。”
拿著剛獲得的加賀清光從毒島冴子家出來沒多久,識就意識到當時拒絕了毒島冴子的相送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我這是在哪裡?”
伸手摸了摸上衣的口袋。
“真是失誤啊。”
畢竟是臨時的邀約,放學後就徑直隨毒島冴子去了她們家,自然不可能會攜帶地圖這種東西。只不過少年並沒有意識到,就算是帶了地圖他也從未找對路過。
抬頭看了看漸晚的天sè。
“嘛~~~只有等到天sè黑下來後走‘捷徑’了。”
所謂站得高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