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應該是一個山裡的人們所準備的一個臨時的材料儲存點和落腳點。”檢查了一下角落處布袋中裝著的山藥之後,識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不管怎麼說,可以暫時暖和一下了。”毒島冴子拿起一塊不知從哪裡翻出來的燒炭,向著識笑了笑。
很快,火被升起。cháo溼的空氣被火焰烘烤,溫暖漸漸填滿整個木屋。
“總覺得,有點對不起這把名劍呢。”
看著將加賀清光連劍帶鞘的當做晾衣杆,毒島冴子悻悻的說道。
“終究只是工具罷了。”無論是作為名劍的主人還是作為一名劍客,識的這番話都有著離經叛道的嫌疑。
“好了,讓你久等了。”發現外套已經烤乾後,識將外套取了下來疊放整齊,連同劍一起遞給了毒島冴子。
“我到外面去等你。”
“沒關係。”毒島冴子拉住了正準備起身離開的識“我對所認可的男xìng會給於絕對的信賴。”
【我在想什麼?這似乎有些太下流了。】
遲疑的將上衣脫下,毒島冴子只覺得臉上正火辣辣的燃燒著。情不自禁的欺負一下純情少年是一回事,但長期接受大和撫子似的教育讓她此刻對自己的大膽而嬌羞不已。只好不斷的用【女人是有時會表現的很柔弱的生物。】這句被教導的話語來開導自己。
偷偷看向不遠處的識,發現對方正背朝自己的方向坐著。也對,就算自己請對方留下,但作為一個人正常禮儀,自然不可能真的就這樣看著一位女xìng換衣服的全過程。
校服並不是什麼結構複雜的衣服,所以這個過程很快就結束了,將識的外套穿上。
【意外的舒服呢。】
剛被烤乾的外衣將一股溫暖籠罩全身,一種被包裹的安全舒適感讓她感到有點小小的沉醉感。
望著火溝中燃燒著的火焰,靜靜的等待著落雨的停息。
過了好一會兒,毒島冴子終於打破了沉默。
“我父親沒為難你吧?”
“嗯?”
“如果他沒為難你的話,你就不會跟我來這裡了,我從13歲開始就獨自來給母親掃墓了。”
“抱歉。”
“現在可以說了嗎?”看著識深表歉意的神情,毒島冴子嘴角劃出一個淺淺的得意微笑。
“我只是。。。。”
就在識準備開口之時,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將門開啟,出現在門外的是一名將制服穿得整整齊齊的公交車司機。
“打擾了,我是路線巴士公司的司機,因為巴士出現了故障而無法繼續行駛的緣故,在一下趟班車到來之前,能否讓車上的乘客在這裡避一下雨。”司機的語速非常平緩,清晰而緩慢的吐詞反而透著一絲古怪的味道“請放心,乘客只有數人。”
“抱歉。。。。”
“沒關係,這本來就是空置的房間,我們也只是來避雨的路人。”識還沒來得及開口,毒島冴子已經熱情的答應了下來。
得到答覆的司機看向一側說道“大家,能在這裡避雨了。”
“非常感謝。”一名大學生模樣的女孩首先走了進來,緊接著是一名上班族以及一名穿著快遞員制服的年輕人。
“那麼,在接送的車到來之前就拜託你們。”說著,司機轉身走進了雨中。
“怎麼了?”
正準備關上門的毒島冴子這時才發現識一臉的古怪神情。
識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的3人,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什麼,只是我們也是要做班車回去的,所以我想去看一看有什麼能幫忙的沒有。”
“可是。。。”
“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