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強行翻轉被抓住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拉,同時另一隻手掌砍向對方的頸脖。
“啊!?”在女孩被拉過來的瞬間,識終於看清了對方的臉。
砍向對方頸部的手刀猛然收回,不過牛頓第一定律忠實的執行著自己的職責。面對在慣xìng的帶動下撞向自己的女孩,識將拉住對方手腕的手向上一提,藉此減緩慣xìng,同時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後腳跟卻撞在並不寬敞的道具枯井壁上。
女孩在背靠著撞進懷中的同時,與失去重心的識一同翻倒進了井中。木料與米紙所胡成的道具枯井變得搖搖yù墜,內部原本就狹窄的空間頓時變得異常擁擠。
“你到底在做什麼?”
戰場原那讓人分不清是否在發怒的平淡聲音將心有愧疚的識嚇得一顫。
“不。。。。我本來只是想嚇一嚇人。。。。”
“你就是像個變態痴漢一樣嚇人的?”跌坐在識懷中的戰場原還是似乎一點都沒變。
“不是這樣的,我原本只是想拍一下你的肩膀,誰知道。。。。喂!你身體抖得很厲害啊!”
懷中的女孩,身體明顯的顫抖非同尋常,同時這也讓識腦中產生出非常危險的訊號。
“這是不可抗之力。。。。。”用著壓抑的聲音回答道的戰場原手掌撐在識的身上,想要站起來。
“等等!”識抬起右手,中食指併攏點在了戰場原太陽穴的一端。
不明意義的耳語在戰場原的腦中迴盪,同時也讓她身體的顫抖漸漸平復下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戰場原驚訝的抬頭看向識。
“一點小技巧,可以暫時使人心靈平靜。”
“。。。。。。”戰場原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突然開口道“我好像還沒說過,自己遭遇那隻螃蟹的契機吧?”
【它現在姑且算是你的老闆,就算是做做樣子也應該假裝用一下敬語吧?】這種話出自一個摯誠的天主教徒口似乎有些不大妥當,於是識還是將其憋了心中。
“我的母親沉迷於邪惡的宗教,有一天。。。。”
“等等!我還沒有取的神父資格,沒有聆聽懺悔的。。。。唔。。。。”
話還未說完,戰場原已經一拳打在了識的腹部。
“這可不是懺悔,本小姐也絕不會懺悔。所以老老實實給我聽著就好!”
“是。。。”
“有一天,母親帶著那個宗教團體的幹部來到家裡。說是一種儀式,但實際上。。。。。”
儘管戰場原用著一種很平靜,甚至事不關己的語氣在講述,但識卻非常明白事情的嚴重xìng。
這種事幾乎是邪·教團體不變的主旋律,在歐洲的時候識就接觸、處理過不少這種型別的案件,更何況這裡是rì本,對宗教的寬鬆xìng導致這個國家的宗教團體數不勝數,出事的機率自然比其他地方高。
“母親沒有來救我,只是在旁邊看著。我用身邊的釘子鞋打傷了那個幹部然後逃了出去,只是留下來的母親。。。。。在這之後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只是雖然都已經過去了,但還是留下了一點心理yīn影,恐怕需要一點時間來克服。。。”
“是這樣啊!”識理解的點了點頭。他知道,戰場原指的是為什麼會出現不尋常顫抖的原因。
“話說回來。。。。”戰場原突然語氣一轉。
“既然我都將自己的秘密說了出來,你也應該拿出相應的回報吧?”
“誒!!!?竟然來這一套?”戰場原的突然襲擊將識打得措手不及。
就在識後悔不及的時候,戰場原的聲音再度響起。
“為什麼你會被送到教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