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回去睡覺了。”
她回到了張嬸兒家的住處,進屋,關門時卻看到容銘遠仍蹲在地上,如果要演戲,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夠了,可萬一不是呢……
宋若初懊惱的咒罵一聲,到底還是沒辦法坐視不理,快步朝他走去:“喂,容銘遠,你到底想怎麼樣,趕快起來啊。”她的話語中透著不耐,見容銘遠仍是沒動作,於是用腳踢了踢他的膝蓋,結果,他整個人就往後倒去,痛苦的蜷縮成一團,藉著微弱的星光她看到他額頭前佈滿細汗,又臉色煞白。
微弱的shen~yin也不停自嘴裡流瀉出,看樣子真的不是作假的。她當即蹲到他身邊,詢問:“喂,容銘遠,搞什麼,怎麼突然這樣啊,你沒事吧。”
她覺得手忙腳亂,還有些束手無策,但沒有辦法,她只得將容銘遠用力往前拖去,一路拖到了張嬸兒家門口。
可容銘遠卻道:“再往前走一些,去我住的房間,藥在那裡。”
沒辦法,宋若初只得咬牙繼續支撐著他往前走,將他送回村委會大院的房間裡。
人都睡熟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