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喜歡做那些事呢?我以前是沒辦法,如果不能認祖歸宗,就猶如喪家之犬,四處逃竄,無家可歸。所以一直揹著一副枷鎖,不能自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現在,自然不一樣了。”
林小竹看他一眼:“可操心慣了,你還是不能徹底放下,所以這一路行來,你腦子裡仍想著國家大事,哀民生之多艱。”
袁天野聽得這話,忽然深深動容。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話。但意識到沈子翼在旁邊,他轉過頭去,看著車外,低聲道:“啊,哀民生之多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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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改變
沈子翼在一旁“嗤”了一聲,道:“什麼哀民生之多艱。我看啊,你這是還沒認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看看我,四處東遊西逛,吃喝玩樂;不爭權,不奪利;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日子過得不知有多逍遙,也沒人會猜忌我。這叫各得其所,安天樂命。”
林小竹見袁天野只是笑笑,並不反駁沈子翼,忍不住開口道:“王爺的情況,跟翼公子您,又是不同。”
“還能有何不同?”沈子翼轉過頭來。
“身不由已。”林小竹看了袁天野一眼,只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多言。
袁天野身體一震,看向林小竹,眼睛一瞬不瞬,目不轉睛。
他確實身不由已可他不知道,林小竹竟然也明白他的處境。
他不願意坐那個位置,他不想受那份羈絆。可他卻又不能就這麼撒手放權。蓋因為在跟端王奪權時,他手下用了不少的人。這些人是因為他而聚在了一起,因為他而出了那份力,對他忠心耿耿。現在大事得成,他便應該給他們一份富貴。可如果他放了權,他的父兄怎麼可能還讓這些人留在那些位置上?必然會找出各種理由,貶官的貶官,打殺的打殺。便是他自己,性命也堪憂。
沈子翼看看袁天野,再看看林小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口氣有些酸溜溜地道:“林小竹,還是你瞭解他。”
林小竹被袁天野看得十分的不自在,轉過頭去,看著窗外道:“好歹做過王爺幾年下人。要是一點也不瞭解,豈不是不盡職盡責。”
說完,她又轉移話題道:“王爺,您不是問我這一路行來有什麼感慨嗎?我覺得,北燕要做的,第一就是吏治。其他情況我不瞭解,但前有劉四公子之跋扈,後有劉業之強搶民女。我覺得,對於每個官員,其家人的表現,應當加在每年的考評裡,影響到他的升遷。唯有如此,才能遏制衙內特權的滋生。其二,就是這些土地。”她伸手指了指窗外,“北燕多丘陵,地少山多,土地貧瘠。如果光靠種植,必多窮困。不如因地制宜,由朝庭選派農官,對每一個地方進行考查,選出當地最適合種植的經濟作物或最適宜飼養的牲畜來。比如有些地方山高多霧,雨量充沛,便可以種植茶樹;有些地方適宜長牧草,便可飼養牛羊;有些地方山林多,便可種植經濟林木……”
不但袁天野聽得出神,便是沈子翼也聽進去了。見得她停了下來,袁天野急問:“那又應該如何說服那些農戶照農官的命令去做呢?如果強制,便是擾民,怕是不妥。”
林小竹微微一笑:“農戶之憂,必是怕按照農官的方法去作了,種養不成功,不但要虧本,還要填進去勞力;就算種養成功了,如何把這些東西賣成錢,也是一個問題。所以朝庭就要解決這兩個問題。一是農官要有把握使農戶能種養成活;二是根據市場需求來決定種養專案,再想辦法找到銷路,將東西賣出去。所以自始之初,可以選一兩個地方為試點,採取朝廷出種苗錢,農人自願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