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姑頓時一愣,怎麼沒聽說我那兄弟娶了個老婆呀?還這麼年輕,這麼水靈,這麼俊俏,這麼……她再也忍不住了,這個事可要問個明白,別叫這兩個人壞了自己家族的名聲。要是這兩個人存心不良,哼!別怪我手下無情!就對著往外走的兩個人喊上了:“請等一下,等等,回來,到我院子裡來……”
豐明燁一聽,噢!叫我們回去,好嘞!回去也不能走回去。他就和白羽情掉轉馬頭,向那道觀的院子走去。豐明燁一邊走,還一邊對白羽情說道:“咱就直接把馬騎到她那院子裡,弄髒了活該,反正是她叫咱進去的。”
白羽情也有氣,就回應著:“好!給她……”說話之間,兩個人直接就騎著馬到了院子裡,翻身下馬,將馬韁繩攥在手裡……
老道姑只是往邊上閃了閃,並沒有阻攔馬匹進入院子。她那犀利的眼光又開始上下打量著兩個人,彷彿要看穿人的五臟六腑。當她看到兩個人下馬後,就說道:“貧道有事不明,想詢問二位一下。”
豐明燁覺著這老道姑不是個善茬子,離遠點不吃虧,牽著馬站在離老道姑數尺遠的地方說道:“道師請講。”
“這位姑娘真是你師孃?”老道姑很疑惑,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前幾年收了一個小徒弟,只是沒見過這小徒弟的面,別說這沒幾年的小徒弟,就是那拉了十多年馱子的大徒弟,她也沒見過面。但她疑慮重重,根本不相信這麼俊俏年輕的美人能嫁給自己的弟弟。這不是鮮花……
豐明燁聽到她這樣問,內心感覺有點不快。怎麼?師孃還有假的?他臉上也沒顯露出那點不快感,平淡地說道:“是,她和我師父去年年底才結的婚。”
老道姑是一臉的詫異,用中、食二指,指著白羽情,嘴裡對豐明燁說道:“噢,才結的呀!你能不能和貧道,把她的事情詳細地敘一敘?”
豐明燁眼睛看著老道姑,心裡有氣,你讓我們在這裡站著給你講故事聽?拉倒吧!我才不伺候你吶!我們是出來找師父的,你知道我師父在哪,你就說,不知道就算,沒閒工夫在這裡和你磨牙。就推說道:“話太長,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我們還有事,要去詢問師父的下落,等空閒了,再來和你說。”豐明燁把話說完,一使眼色,便和白羽情牽著馬往外走……
老道姑不幹了,雙臂一橫,上前攔住兩個人:“別走,把馬拴在樹上,咱們屋裡坐下說。”
豐明燁看著白羽情問道:“師孃,你說怎麼辦?”
白羽情看那老道姑對自己和鬼人的事很關心,女人特有的敏感意識在腦子裡閃現,感覺到這老道姑定和鬼人有關聯。再說,從這老道姑的臉上看,好像急於知道一些事情。不妨進去看一看,探一探她的底。就說道:“咱進去看看吧,也許她能知道你師父的一些事情呢。”
“好,我聽師孃的。”豐明燁就用左手接過白羽情的馬韁繩,一手拉著一匹馬,向道觀門口外的幾棵榆樹走去……
夏日的一天清晨,水聲輕旋,綠蔭覆幽。在道觀的院子裡,豐明燁和白羽情習練著嘯龍十六式。閃、轉,如同白鶴舞清風;騰、旋,更似銀龍搏長空。
這也是老道姑把他(她)們留住在道觀裡這幾個月中,兩個人每天主要做的幾件事之一。老道姑一臉的嚴肅,不苟言笑,很苛刻,不管做什麼事,都講究個穩、準、狠。命他(她)們半天習武,半天學文。豐明燁教師孃練武;白羽情教豐明燁學文。之所以留在這裡,其主要是三個人有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在這條必經之路上打探鬼人的訊息。自從春天那次進入道觀,老道姑問明情況以後,也把自己的身份,向豐明燁和白羽情露了一些出來,但始終沒表明自己的地下皇室身份,也沒有說鬼人就是這個王朝的繼承人。只是簡略地承認自己就是豐明燁師父的親姐姐。且越說越近,都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