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見婆籮使有動身他去之意,心中大急,連忙大聲說道:“婆籮使毋急,在下卻有疑惑,還望您能夠指點迷津。”
婆籮使一臉正色地問道:“你可知道請我玉樹婆籮點化迷途的聖則嗎?”
中年男子一臉愧色地說道:“婆籮山在下到是去過,但只因在下愚昧無法洞測玉樹天機,也只能一覽玉樹聖景,卻是始終無法叩化山門。婆籮使之名,我確實聽過,但也只有今日一面之緣,還望婆籮使明示通達之法。”
婆籮使點頭說道:“其實玉樹婆籮的聖則也很簡單,在我解開你的疑惑後,你要為我玉樹婆籮做一件事,此事不管險阻萬千,就算賠上你的性命你都要為我玉樹婆籮完成!否則!否則……,與我玉樹婆籮合作應該沒有否則。在下時間有限,你要是權衡好了就請問吧。”
然後這婆籮使是一正身形,端威而正坐。雙眼如電般注視著中年男子。
疑惑、絕望的心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從前是一身的榮光,現在應是一世的罵名,那麼將來呢?我還有勇氣去承認自己的將來嗎?
唾棄之聲應該從那龍守山傳來了吧?七尺男兒怎能忍受一世的罵名!
罵名! 罵名?
罵名!那罵名的初衷本是搏取天下威名!搏一世之太平!
疑惑、絕望的背後應該還有肯定的希望,那世間難遇的婆籮聖使應該就是選擇的餘地!
從前是一身的榮光,現在也應是一時的罵名,將來我應該有勇氣去證明自己的將來!
唾棄之聲應該從那龍守山傳來了!七尺男兒能夠用一腔熱血洗刷一世罵名!
沒有說話,眼中已經有了明亮的光。
沒等他說話,那婆籮使已經開始整理行裝。在那中年男子焦急地又要說話時,婆籮使卻遞過一張對摺的宣紙說道:“世間之人痴戀過多,所以常會自迷心志。既然你已經看破心魔,拋棄塵世榮辱凡物,在下多言也是無用,至於那心魔之外的問題應該與我玉樹婆籮要你完成的事情略有相同,你自己看後便知。”
中年男子把紙上的內容看了一個大概,然後滿心疑惑地看了一眼那及將離去的婆籮聖使,心中暗想:這世間能有這等事嗎?
又把上面的內容仔細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對那漸行漸遠的背影高聲喊道:“這紙上寫的是真的嗎?如果時間到了,這上面只說‘傳予一人’,這‘一人’如此含糊,先生讓我到時如何去找這‘一人’啊?”
那婆籮使也是邊走邊說道:“玉樹婆籮從無虛言,你本命相中德之人,本無此等造化,但龍守山仁、靈一戰,你為天下眾生而獲罵名半生,這幾百年的陽壽也只是上天的恩德惠補,更是上天的有意安排。至於這‘一人’,或多有頗折,但終為機緣,但這機緣已屬天機,非凡人可以妄加猜測的。”
婆籮聖使這時忽然停了下來,幾分鄭重地說道:“獲辱罵之名,得天下重任。這辱罵之名不能輕去,那故土家園足下也是最好遠離,爭鋒之心從此永滅,最重要的是那天下重任萬萬不能與任何人提起!切記!切記!從今以後你要好自為之。”
忽然那人人影一動,瞬間如風般消失在長街之上。在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而中年男子更是震驚疑惑之際,那天空的不知何處忽然傳出話來:
“他生也好,往生也罷,留取一生,造福萬生!好自為之啊!”
那是神仙嗎?目瞪口呆的鹿豐城居民懷疑著自己的眼睛,而又震驚於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是真的嗎?
真的嗎?那是一念往生訣嗎?中年男子的額頭出現了一絲細汗。那玄幻的往生訣應該到了無我的境界,那應該是傳說中的境界。而那婆籮山玉樹婆籮又是如何會的往生訣?或者那婆籮聖使真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