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仙」指的是地仙,也就是元嬰。
「軟仙」之毒無色無味,除非是金丹的醫家修士或者是毒修,否則根本不可能察覺。
喝下之後,就算是元嬰境,靈力都會被封鎖大半。
不過江臨裝作沒有發現。
一杯酒喝下,眾人重新坐下,這種毒對江臨來說根本沒有效果,不過江臨的大手還是偷偷放在了桌子下雨柔和琪琪的勻稱的大腿上。
感覺到桌下江哥哥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寬大手掌,雨柔與琪琪輕輕呀了一聲,臉頰微紅,但是很快,雨柔與琪琪感覺到一股靈力進入到自己的體內,化解了剛才喝下去的酒水。
這一刻,雨柔和琪琪也是反應過來,這酒水有毒。
「諸位。」
一碗酒後,溱湖眼睛掃視全場,開口道。
「諸位如何看待守城?」
溱湖話語一出,一位副將疑惑道:「將軍何意?我們身為白帝國將士、食白帝國俸祿,為白帝國人,為國守城,豈不應當?」
「確實應當。」另一個副將開口,「只不過,此時妖盟兩百萬大軍兵壓城下,外加妖盟背後還有一仙人境的大妖坐鎮,我們真的守得住嗎?既然守不住,為何還要白白浪費性命。」
「王忠!」一萬夫長拍桌而起,「虧你名字中還有一個『忠』字!國主待你不薄!軍餉糧餉何時少於我們!你豈能夠說出如此之言!」
「誒誒誒!林恩,你這話就不對了。」另一萬夫長起身,「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國主帶我們不薄沒錯,可是我們的命也就只有一條啊。」
「沒錯沒錯。」又一副將起身,「既然明知道守不住,我們為何還要守呢?更何況浩然天下大勢已去,妖族天下才是我們的歸宿,我們死守又有何用?」
「你們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可知按軍規當斬!」
「斬?哈哈哈,將在外,誰能斬我!難道江大炮監軍你嗎?」
一副將大笑道,轉頭看向江臨。
江臨,字益達、號大炮。
叫大炮的人太多,而且江臨已死,還真的是沒有人會想到坐在位置上的這個人就是江臨。
再說了,在他們看來,那個江臨如果真的活著,來到了白帝國,怕不是現在還在白狐的肚皮上呢,怎麼會來邊境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大炮閣下,閣下如何看待?」
溱湖眼眸眯起,看向江臨,好像江臨的下一句話就決定著他的生死。
「啊……我啊……」江臨緩緩放下酒杯,「其實我也覺得,還是活著比較重要。」
江臨話語剛落,眾人皆是看向這個元嬰境的監軍。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濃眉大眼的修士竟然也是一個叛徒!
就連溱湖都有些意外,他本來還以為這個江大炮會來一個:「我生我白帝國人,死為白帝國鬼!」
沒想到,這個江大炮竟然如此的識時務。
「其實吧,我也覺得活著重要。」
溱湖「感慨」道。
「畢竟我們修行不已,在做的雖然都是軍人,但也是一個修士,有著漫長的壽命,拼了老命才有現在的這個境界,誰想就這麼死了呢?」
江臨只是一笑。
入白帝國的軍隊,各種修行資源都是白帝國提供,也可以根據軍功換取,這個溱湖說得好像跟白帝國打白工一樣。
資本家聽了棺材板都蓋不住了。
「再者。」溱湖繼續道,「我們皆是上有老,下有小,有妻妾,有女兒,我們死了,我們的妻妾該當如何?」
「溱將軍,有話你就直說吧,不必拐彎抹角!」一副將站起身,怒氣直視著溱湖。
「好!既然如此!那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