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幹啥呢?”
木頭不好意思的回頭一笑,“嘿嘿——爹,沒啥,我就是——聽聽,聽聽小妹和你們說啥呢?”
“還不進來!”
田大年一聲吼,木頭就如老鼠見了貓一般,乖乖的從堂屋繞到正門進來。
他剛走到堂屋門口,同樣發出一聲驚呼,“二姐?你咋也在這?”
顯然,聽牆角的,不止木頭一個人,還有田小春。
被抓包了,田小春呵呵笑了一聲,不得已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和木頭倆人一起進了田大年兩口子的屋子。
王氏哭笑不得,“咋的,你們都學會聽牆角了?我和你爹就是這麼教你們規矩的?”
“不是,娘,你聽我狡辯!”
木頭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捅了馬蜂窩。
“不是不是,不是狡辯,是解釋,解釋!”
田小滿忍俊不禁,自家這個三哥,怎麼長著長著,就長成了一個搞笑男?
三哥啊,難道你不知道——搞笑男是沒有愛情的嗎?就是為了你將來的幸福著想,你也不能做一個搞笑男啊!
“既然都來了,那就都聽聽吧!”
田大年又將馬家和田家的淵源,以及田小滿之前在驢車上的所見所聽與二閨女三兒子說了一遍,惹得田小春和木頭倆人連連憤慨。
木頭:“爹,我覺得那馬家的閨女娶不得,這還沒進門呢,就嫌棄小妹了,要是進門了還了得?”
田小春:“我也是這麼覺得,有句話說得好,有其母必有其女,想必那馬家的閨女也是個嫌貧愛富的。”
就在田家一家人說話的時候,隔壁馬家村馬有財家,一家三口同樣也在說著話。
“當家的,依我看——田大年家可不是個好去處,咱們香枝要是真的嫁給田石頭,怕是以後還得起早貪黑下地幹活。”
廖氏硬是從眼裡擠出幾滴淚來,拿著手絹擦了又擦。
“唉,我可憐的香枝啊,我捧在手心裡長大的閨女,可不是嫁到別人家去遭罪的。
當家的,咱們兩口子可只有她一個孩子,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香枝嫁過去受苦?
咱們是什麼樣的人家,他田家是什麼樣的人家?
就是如今咱們家遭了難,日子不如從前,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不至於找個還不如自家日子過的好的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