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腦子一根弦兒的玩意兒,怪不得唸書不行,幹莊稼活也不行,簡直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
突然,說著話的田福生停了下來,然後他狐疑地看了一眼那被扔掉的肚兜。
剛剛,那肚兜上好像還繡著名字?
是啥名字來著?
他只匆匆一眼,當發現是個女人肚兜時,他並沒敢多看。
——那肚兜上繡著的好像似乎彷彿是李香荷。
李香荷?那不是小寡婦的名字嗎?
小寡婦的肚兜,咋被老鼠叼了去?
難道小寡婦連老鼠都勾搭?
不對不對,田福生覺得自己的腦洞有點大。
若是老鼠們知道田福生此時的想法,心裡肯定會鄙夷。
它們能看上小寡婦?
鬧呢!
它們大王說過,種族不同,是沒有未來的。
田福生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老村長在和他說什麼,他正在絞盡腦汁的回憶呢。
他好像在那肚兜上,還看見了另外一個名字。
對,還有另外一個名字。
“爹,那肚兜——”
“你咋還沒完了?完蛋的玩意兒啊,回頭讓你媳婦兒知道了,少不了一頓好鬧。”
“不是!爹——”
田福生無語,自己在老爹心裡,就是這麼個形象?
怪不得人家都說遠的香近的臭,看看他大哥,一年回不來幾趟,每回回來,爹孃都稀罕的夠嗆,反觀他呢,年年月月陪在爹孃身邊,這是咋看咋不順眼了唄?
不過,他也沒敢耽誤正事,他湊近老村長耳邊低聲說道,“我懷疑那肚兜是小寡婦的,那肚兜上繡著小寡婦的名字呢!”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