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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曦兒。”

“嗯?”

在快到住處時,陳誠兩步擋在劉曦面前,劉曦疑惑的抬眸看著陳誠,這一路上他一直話不多,現在要和自己說什麼嗎?陳誠運了半晌的氣,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嗓子彷彿被堵住一樣,凝視了劉曦好久,似要將劉曦刻在心裡,在劉曦以為他要說話之時,陳誠向旁邊退了一步,垂下眼簾,“曦兒,快進去吧。”

陳誠轉身疾步離去,既然選擇了保護陳家,哪還告訴她做什麼?告訴她就要自己就要定親了?籠在袖子裡的手收緊,陳誠無法當面挑明,更不想給傷到劉曦,現在這樣最好,情傷還是他自己獨自品嚐吧。

“曦兒,你一定要嫁給能陪你到白頭的人,嫁給疼你保護你的人。”

這是陳誠唯一的信念了,霍去病才華橫溢,在打仗上沒人是他的敵手,陳誠在這一點上也很佩服他,在陳誠眼裡,他不是個好人選,太過鋒芒畢露,太過驕傲,但霍去病卻又個巨大的優勢,陳誠也相信霍去病必將封侯,統領漢軍,劉徹會以公主下嫁,若果是旁人,會感恩戴德迎娶劉徹的女兒,但是霍去病…陳誠清楚,他會請求劉徹收回成命的,公主,不過是個名頭,霍去病不會在意。

“鳳翔公主,你也不在意嗎?”回到大長公主府的陳誠毫無醉意,命侍女準備酒菜,對月小酌,“曦兒,你會嫁嗎?”

“公子爺,您醉了。”

貼身侍女桃子扶起陳誠,伺候他梳洗,遵循侍女本分,鑽到錦被裡暖床,公侯子弟一貫是用侍女暖床的,塌暖生香,陳誠拽住打算起身的桃子,“你別走了。”

纏綿迤邐之夜,在桃子的眉間落下一滴似汗水似淚水的水珠,在她想要擦拭時,陳誠按住了她的手,那滴水珠慢慢風乾,或者融入了桃子的汗水裡。

翌日,劉徹大朝,先是在百官們面前,劉徹痛訴田汀�熱俗鐨校�鑀‘畏罪自盡並未阻止劉徹對田家的處罰,凡是田家子弟滿十六歲的都處死,女子判為賤民,十六歲已下的,雖然活命,但被宮刑,進宮為宦官,整個田家就剩下早就被逐出家門,手持田汀�送犯婷埽�渙醭狗饢�討械奶鎘瘢�劣諤鑀‘的黨羽,劉徹對親舅舅都這般無情,其他人更不在話下,等等酷刑,血色瀰漫整個長安城,百官人人自危,就怕回府之後廷尉突然闖進來,劉徹用背叛著的血告訴朝臣,告訴天下,凡是謀逆無論是誰,都是死罪。

為皇子劉燁出生而大赦天下,卻不包括對謀逆之人的處罰,大赦天下成了應景的事兒。擁護皇長子劉據的竇家也沒落得好結果,劉徹命人斬殺竇彭祖,就算一向和竇家不親近,並不知情的魏其侯竇嬰沒能倖免,被關押到廷尉署,顯赫一時的外戚竇家,田家頃刻間煙消雲散,舉孝廉選拔出來的官員,迅速的填補外戚留下的空缺,他們每一個能力都不錯,是劉徹精心選出來的,就是為了這一刻。

劉徹忽略的王太后,讓王太后在長樂宮裡養病,平陽長公主被關進廷尉署,劉徹並不打算現在就處置平陽長公主,他還要再等等。

處置完謀逆的罪人,當然要大封功臣,敢於出宮調兵北營的曦公主,居於功臣首位,本來就是劉徹最疼愛的女兒,劉徹還記得是劉曦用藥丸救醒了他,劉徹再次為鳳翔公主增加食邑,累加至五千戶,擺設寶石,綾羅綢緞不計其數。

在朝堂上,劉徹喚道:“嫖姚校尉霍去病。”

霍去病起身,跪在大殿中間,朗聲道:“臣在。”

“嫖姚校尉不復朕所望,蕩平淮南國,一箭射死淮南王世子,斬殺叛亂的淮南王,功在社稷理應重賞。”劉徹眼裡滿滿的都是欣賞,“廷尉張湯,按律例,朕該如何賞賜去病?”

張湯深知是劉徹要為霍去病正名,平時劉徹賞賜有功之臣都是隨心所欲的,單單為霍去病詢問他,是昭告天下,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