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手中巫杖慢慢移動,那些在烈焰之中被熔化的鐵鏈和盾牌甚至還有數之不清的朱厭頃刻間凝固在九嬰的身上,如同一座厚重的鐵山一般重重把九嬰壓在下面。
我這才驚訝朱厭這個妖物的神奇,在九嬰的烈焰之中不計其數的朱厭被燒死,可身體竟然不會毀滅依舊保持著死前的樣子,那些緊緊相靠的朱厭在巫抵的巫法下如同銅牆鐵壁般凝固在一起,之前九嬰還能掙扎而如今重負之下完全不能動彈。
那些不斷噴湧出來的火焰始終無法燒燬四周已經凝固在一起的枷鎖,炙熱的烈焰中那些已經在巫法下變成雕塑般的屏障被灼燒的通紅但卻紋絲不動。
巫抵的巫術果然是了得竟然可以和九嬰針鋒相對,剩下的朱厭紛紛在號角聲中退卻到烈焰無法觸及的地方,如今捆縛九嬰的鐵鏈和四周被鐵化的朱厭緊緊相連,而且那鐵鏈被加持巫法竟然連九嬰的妖火都無法熔斷。
九嬰雖然被控制但四周全是熊熊烈焰,盤旋在天空中的蠱雕也不敢再靠近,只再空中發出刺耳的鷹鳴,九嬰應該是被蠱雕刺激,眼睛被啄瞎本來就憤恨不已如今又被所困在地上,我想九嬰在黑淵之底被妖皇鎖困千年早已充滿怨恨,奈何不了不了妖皇的萬妖之力總不至於連這巫法都不能應付。
事實上我心中也有些疑惑,若巫抵真能和九嬰並駕齊驅,在靈山巫禮又何必如此敬畏的血祭九嬰,我還沒想完突然看見九嬰通體的火紅身體中間有一抹淡藍色的光芒閃耀,頃刻間整個身體由之前的火紅變成蔚藍,那熊熊烈焰也隨之消失在九嬰的嘴中,猛然從九個蛇頭噴射出來的是波濤洶湧的大水。
九嬰被稱之為水火之妖,同時可以駕馭水火兩種妖法,而且它駕馭的水惡毒無比,沾染丁點都會腐蝕骨肉直至只剩下一灘血水,那猶如洪水般的毒水驚濤駭浪般向四周襲湧,之前那些被焚燒通紅的朱厭以及鐵鏈立刻發出吱吱被冷卻的聲音。
九嬰緩緩弓起身體,上面那些枷鎖以及四周的屏障頓時發出碎裂的聲音,我看見巫抵都一臉惶恐,立刻舉著巫杖試圖用巫術控制住九嬰,我和太子看見九嬰剛剛支撐起的身體,隨著巫杖的下移也慢慢又被壓了下去。
這巫抵的巫法果真非比尋常,竟然能一己之力壓下九嬰那龐然大物般巨大的身體,可九嬰只被壓下去一半後任憑巫抵如何用力,手中的巫杖再無法下移絲毫,慢慢的反而不由自主的往上臺,想必巫抵把巫法灌注在巫杖和鎖困九嬰的枷鎖上,九嬰不愧是祖妖只被壓下去一半就停住,僵持了片刻後又緩緩支撐起身體,巫抵的巫法應該是難以抗衡手中巫杖隨之抬升。
我聽見那些枷鎖此起彼伏斷裂的聲音,當九嬰完全掙脫身上的束縛,巨大的妖尾猛然橫掃四周。
轟!
隨著一聲破裂的巨響,之前還凝固在一起的屏障頓時四分五裂,九嬰完全擺脫鎖困根本不管四周的朱厭只凶神惡煞的盯著還在天空中盤旋的蠱雕,特別是那瞎了一隻眼的蛇頭,目光中充滿了殺戮的戾氣。
背脊上巨大的雙翅展開猛然用力拍打地面後一飛沖天向蠱雕飛去,在空中九嬰那巨大的身體反而變的靈活,蠱雕雖然敏捷但終究還是忌憚九嬰,如今九嬰九個蛇頭靈活自如,蠱雕再沒有可以偷襲的機會,但九嬰對蠱雕的仇視已經溢於言表,我估計它都忘了我的叮囑,如今在蠱雕眼中只有這弄瞎它一隻眼睛的蠱雕。
在空中龐然大物般的九嬰追逐著異常敏捷的蠱雕,在速度和靈活上完全不落下風,開始的時候蠱雕還藉助敏捷左閃右避,漸漸它和九嬰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蠱雕最擅長突然的變向,好幾次眼看九嬰就要追上都被它逃脫,就在蠱雕打算故技重施的時候,它剛一折轉估計是被九嬰早就察覺,猛然伸出去的三個蛇頭同時探出,蠱雕躲過前面兩個蛇頭的血盆大口,可當飛掠過第三個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