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靈山巫師來說形同武器,離開巫杖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凡妖。”我接過手中皺著眉頭詫異的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巫師丟盔棄甲連巫杖都扔了?”
“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太子攤開手,我看見上面有乾涸的血漬,太子看看四周冷靜的說。“靈山巫師一定是遇到什麼險阻,而且還傷亡慘重。”
“那就更奇怪了,妖界以西已經在靈山十巫的掌控之中,北邊有聞卓在,十巫還不敢輕舉妄動,但南邊除了陸吾並沒有能令巫既和巫盼都難以應付的妖族。”我重新拿出山海圖仔細看了半天認真的說。“何況除了我們之外也沒有誰察覺靈山十巫的企圖,誰會在這裡阻礙巫既和巫盼呢?”
“會不會是陸吾,畢竟是祖妖不會那麼輕易被控制和蠱惑,或許是走到這裡陸吾突然爆發,以至於靈山巫師才會丟盔棄甲向山林逃竄。”太子說。
“應該不會,陸吾最厲害的妖法是它佈滿全身的九百九十九隻眼睛,那是除了上古神皇之外沒有任何妖族敢對視的眼睛,只有對視立刻會魂飛魄散。”我搓揉了幾下手中沾染的血漬說。“若是陸吾清醒不受控制,只需要睜開眼睛周圍的巫師就會立即死亡,根本不會留下血漬。”
“既然不是陸吾那就奇怪了,按照你的說話妖界以南的地方沒有能抵禦靈山巫師的妖族,那是什麼原因讓巫杖都丟棄。”太子看著四周疑惑的說。
“再往前看看或許還會有發現。”我一時半會也不知曉原因,指著山林深處對太子說。
再往前走了沒多久我和太子便在草叢中發現幾具穿紅袍巫師的屍骸,這更加證明我們的猜想是正確的,一定是巫既和巫盼在返回的途中遇襲,而且難以抵禦慌不擇路逃入這林中,從巫師的屍骸來看並沒有遭遇劇烈的打鬥,我在屍骸的脖子上發現被撕咬的傷口,但奇怪的是這裡被撕咬破勢必會流淌出大量血跡,但在草叢中我們只發現零星散落的血漬。
從傷口看這些巫師都是從身後遇襲,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便喪命,巫既和巫盼好歹也是十巫之一,何況還帶著兩千紅袍巫師,在妖界妖氣減弱的情況下,很少有妖族敢伏擊靈山巫師,我拿出山海經翻看再一次確定妖界以南根本沒有這麼厲害的妖族。
“你發現沒有,這幾個巫師的屍骸並不是在深入山林時候被殺,而好像是從裡面試圖走出山林的時候遇襲。”太子看看周圍的痕跡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我剛想說話,忽然和太子聽見遠處草叢中有窸窣的聲音,連忙躲到一邊的大樹後面,暫時還不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靜觀其變搞清楚狀況再說。
過了片刻我和太子才看見一個穿紅袍的巫師一臉惶恐戰戰兢兢從草叢中小心翼翼的探出身子,觀察了半天后才提心吊膽的走出來,身後並沒有其他巫師,我和太子對視一眼,在紅袍巫師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太子上去一把將其擒到樹後。
那紅袍巫師似乎知道遇襲似的驚慌失措的大叫,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嚴厲的說。
“若是再叫你就和那邊的巫師一個下場。”
巫師驚恐的點頭,我看他慢慢平息下來,太子往前探查了一會折回來對我搖頭示意再沒有其他巫師後我才鬆開了手。
“別殺我,別殺我。”那巫師一臉惶恐語無倫次的說。
“誰要殺你?”我眉頭一皺認真的問。
我的問題反而讓巫師一臉茫然,眼睛的餘光應該是瞟見不遠處那些巫師的屍骸,臉蒼白的像一張白紙。
“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若有半句欺瞞……”我一邊說一邊也看看那些已死巫師的屍骸,意思相信他應該懂。
被我們抓獲的紅袍巫師不住的點頭。
“你是靈山的紅袍巫師,到此所為何事?”
紅袍巫師蠕動了一下喉結後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