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我不知道啊,誰會沒事往自個兒臉上塗硃砂啊。”
這時,楊晴也附和道:“二狗,你臉上真的塗著有硃砂,而且不僅是臉上,還有鼻子上,耳朵上到處都塗滿了硃砂。嚇死人了,就像個印第安人似的。”
聽到他們說的有模有樣,我心裡頓時感到一股子不安的感覺,於是忙跑到裡面的鏡子前,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
鏡子裡的我別提有多怪異了,這哪裡還是我呀,分明就是一個小丑嘛!只見,在我的額頭上、鼻子上、嘴巴上、耳朵上,都塗著紅紅的硃砂,看上去顯得十分的詭異,看得我全身一個激靈,不知道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鏡子裡的我完全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似的,因為旦凡不是個傻子,就不可能把自己塗成這樣一個古怪模樣,然後大街上招搖,這不是有病麼?
所以,我可以肯定,我臉上這些硃砂絕對不是我自己塗上去的,而是別人弄的。
見我一驚一乍的樣子,陳賢懿就問道:“師弟,你真不知道自己臉上塗了這些?”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一早就擦了。可是,我昨晚一路上都趕路,誰能在我臉上塗上這些玩意呀?”
見我這麼一說,陳賢懿和楊晴都有些驚詫了,也發現了事情不對勁,透著一股子詭異。
楊晴說:“不可能吧,別人要想在你臉上塗這些硃砂,你會不知道?”
我說:“我真不知道,我一路上還說怎麼總是有路人莫名其妙的盯著我瞧呢,感情是我臉上被人給塗成了大花臉呀!”
說完這話,我心裡就有些擔憂了起來,因為鏡子裡的我,七竅的確是被塗上了硃砂,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了,想到在自己的身上竟然發生了這樣詭異的事情,而我卻毫無知覺,我心裡就發起了毛,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七竅上的硃砂是被誰給不知不覺中畫上去的?還有,對方為什麼要用硃砂塗到我的七竅上?
我可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只是別人的惡作劇……
“師弟,你好好想想,你昨晚有沒有遇上什麼人?”陳賢懿提醒道。
我一想,昨晚就是與孫二孃和南宮雪兒打過交道,於是我就對陳賢懿說:“昨晚遇到過兩個人,一個是湘西蠱族的新任族長南宮雪兒,她是南宮黎的妹妹……”
“南宮黎的妹妹?”陳賢懿一聽到“南宮黎”這個名字,頓時就眉頭一皺,問我:“南宮黎還有妹妹?他全家不是都死絕了嗎!”
我苦笑了一下,說:“南宮黎全家或許死絕了,但是南宮家族還有人,這新任的蠱族族長,就是南宮家的人,這次之所以會與她相遇,就是因為南宮黎的死,她特意來找我尋仇的。”
說到這裡,陳賢懿就一驚,道:“那就大有可能是她使的壞了。”
我搖了搖頭道:“我臉上的硃砂應該不是她弄的,因為她被人給用定身符定住了身,動彈不得。”
“那還有一個人是誰?”陳賢懿問道。
“還有一個也是湘西的,叫孫二孃,是個趕屍匠。可是……可是我至始至終也沒有察覺到她在我臉上畫了這些玩意呀。”一想起那個孫二孃,我就有些臉紅害燥,特別是楊晴在我面前,總感覺心中有愧。
不過楊晴和陳賢懿自然是看不出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趕屍匠?趕屍……”只聽見陳賢懿嘴中唸了幾句趕屍匠,接著他就一驚,說他知道了,說我臉上的硃砂一定就是被那個趕屍的孫二孃給弄的!
見他一臉肯定的表情,我就問他怎麼這麼確定,要知道我一直毫無察覺。試想一下,有人在你嘴巴、鼻子、耳朵、眼皮上面塗抹上硃砂,除非你睡覺了,要不然不可能察覺不到的。
陳賢懿一臉凝重的說:“師弟,實不相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