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辟邪劍譜。”其中一人開口道,但是說道這辟邪劍譜的時候這幾個人臉上卻是露出一絲貪婪之色。
昔日林遠圖憑藉辟邪劍譜打遍天下無敵手,創立福威鏢局的事情,江湖上的眾人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福威鏢局家大業大,而且還跟官服以及各大門派都有關係,是以一般江湖人士卻是不敢冒險。
不過此刻福威鏢局被滅,雖不知道那辟邪劍譜有沒有落日他人之手,但這就給了眾人一種希望了,若是自己等人拿到了辟邪劍譜,是不是就能夠跟當年的林遠圖一樣打遍天下無敵手,創立下一番基業。
坐在林葉旁邊的林平之,聽見周圍人的談話,雙手不由得握成了拳頭。
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恨意。
“走吧。”站起身來,林葉對著一旁的林平之說道。
經過了一番洗漱,此刻的林平之卻是變成了一個俊秀少年。
“師尊,我不用喬裝打扮一番了嗎?”路上林平之對著林葉說道。
“打扮什麼?”腳步不停,聽見林平之的話,林葉反問道。
“若是被人認出,那……”林平之猶豫道。
“認出了又怎樣,認不出又怎樣?”林葉淡淡的說道。
見到曲洋與丁勉,費彬等人的武功之後,林葉便能夠確定,此番世界能夠讓自己有所期待的不過只是東方不敗,任我行,風清揚他們這一層次的絕世高手罷了。
餘滄海或許比丁勉一流的武功高一點卻也絕對高不到哪裡去。
“餘滄海我從未放在心上,我若殺他易如反掌,不過他既然與你有仇,自然該你自己親手去斬斷。”停下腳步,看著林平之,林葉淡淡的說道。
這一仇恨就是林平之的執著,就是林平之的堅持,而林平之所習劍憑藉的就是這一股恨意,當恨意斬斷之後,要麼劍道修為停滯不前,就此止步,要麼大徹大悟,超脫原本的境界,再上一層樓。
聽見林葉的話,林平之渾身一震:“我,師尊以我現在的修為又何時才能夠報仇。”
這話卻是有些自喪信心,但是卻也是實話,如今的林平之內力極為淺薄,而且劍術不談,就是基礎也十分的差,即便餘滄海只比丁勉強那麼一線,但以林平之現在的修為,不苦修二十年是絕對沒有辦法報仇的。
而且這還是在餘滄海武功原地踏步的基礎上。
“這得問你自己,好好練我教你的那一劍,那一劍成了之後,我自然會教你第二劍。”看著林平之,林葉淡淡說道。
聽見林葉的話,林平之卻是有些忍耐不住了,開口說道:“師尊,那一劍只有一刺,究竟是什麼劍法?”
“你還未明白嗎?”聽見林平之的話,林葉瞥了一眼淡淡說道。
“弟子不明白。”林平之輕輕搖了搖頭道。
“那就練,練到你自己悟了為止。”看著林平之,林葉說道。
“是。”見林葉這樣說,林平之心下一凝,卻是不敢再多說了,只是依言輕輕點了點頭。
七日後。
泰山下。
泰山派雖名為泰山派,卻也並非是在泰山主峰之上,而是在泰山西南側的一座偏峰的半山腰上面。
須知泰山主峰高聳入雲,便是以林葉這般修為層次以輕功向上攀爬也要數個時辰方能夠到頂。
更何況那些普通的泰山派弟子,若是坐落在泰山主峰那只是下山或上山,就要耗費接近一日的時光了。
雖貴為五嶽劍派,但實際上門下弟子便是算上那些清掃的雜役,也不過寥寥兩三百人。
兩三百人,莫說是看守主峰了,就算是一個偏峰兩三百人也是遠遠不夠的。
林葉與林平之來了泰山,並未直接上泰山派,而是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