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老湯也問了我打算怎麼解決這事情。
其實我當時心裡根本就還沒有對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告訴他們,那個鬼魂可能不會像別的鬼魂那般簡單,因為勾魂索命的鬼魂我也見過,但是飲血吃人的卻沒有聽過,很顯然這一次遇到的妖孽很不尋常。
我將我的看想說了出來,他們二人都有些緊張了起來,陳賢懿說:“那該怎麼辦,難道遇上殭屍了?”
我說:“你有遇到殭屍還能把骨頭拆下來,撿回家供著的嗎?”
陳賢懿嘿嘿的笑了笑,知道自己一緊張說錯話了,於是就說:“管那麼多幹嘛,只要他還是六畜之內的東西,我就不信沒有辦法對付它。”
陳賢懿這話說的倒的確一點都沒錯,不管鬼有多厲害,多兇狠,它們終究是鬼,總不可能跳出六畜之外吧?
我說:“咱們也別太擔心了,到了墳頭那裡自然就有分曉。”
說完這話,接著我們便悶頭跟著端陽往前走。
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吧,接著端陽就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前方道:“大師,我們到了,前面就是破廟了。”
我順著端陽所指往前方一看,果然在我們前方百米開外有著一座破廟,雖然隔得遠,但是一看就給人一種久無人氣的荒涼之感,顯然是荒廢了不知道有多少年載了。
我們三人急忙加快步子往破廟走去,當我們走近一看,發現眼前這座破廟倒是與端陽之前的描述相差不多,殘戈斷壁,破瓦滿地,荒草都快長進廟裡頭去了,顯得是一片破敗荒涼之象。
破廟周圍則盡是低矮的孤墳遍地,孤墳之上雜草叢生,沒有一座墳有人掃過墓,顯然都是一些無主孤墳。
有些墳頭有立著墓碑,但更多的墳頭只剩下了一個小小的土包,除此之外,很難讓人發現這是一座墳頭。有的墳頭或是以前被野豬野狗刨過,棺材都弄出來了,發黃的屍骨零散的曝露在外,顯得十分淒涼。
我看了口氣,心道無主孤墳就是可憐,就連屍骨都無人收拾。
我上前將其中一座墳頭旁零散的屍骨撿了起來,將它放進腐爛的棺中,省得它被日曬雨淋。隨手做完這事,隨後我回頭便問端陽:“那個叫玉清的墳頭在哪呢?”
端陽隨手往我身後一指,道:“就在那個槐樹下面,就那動了土的墳頭就是了。”
我朝那一看,果然一棵老槐樹下面有一墳頭,那座墳頭的確有動過土,因為棺材都整個刨出來了,只是用一個破草蓆給蓋著。在這片荒涼的亂墳地裡,顯得十分的詭異,若是一個普通人打這兒經過,止不定會嚇得半死不可。
我和陳賢懿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慢慢的朝那玉清的墳頭走了過去……
玉清的墳頭上也沒有墓碑,整個墳頭都被刨開來了,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裸露在外。端陽似乎很害怕,不敢走近,躲在了我們的身後,瑟瑟發抖。這也怪不得他,雖然他每晚都送鮮血過來,見過這個鬼魂無數次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怕這個鬼魂。相反,他或許比那些沒見過鬼的更加害怕,因為他知道這個鬼魂的恐怖。
一到墳前,陳賢懿就走過去,一把將棺材蓋上面的那床破草蓆給掀到了地上,接著棺材全部展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只是一眼,我就看出了這口棺材的與眾不同,只見這口漆黑的棺材上畫著一道道的紅漆,細細一數,正好是十八道紅漆。於是我不由驚呼道:“十八冥棺鎖!”
“十八冥棺鎖是什麼?老陳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老湯聽見我的驚呼,不由好奇的問道。同時,陳賢懿也十分好奇的望向了我。
我點點頭,指著棺材上那一道道的紅漆,說:“我說的是這棺材上的那十八道硃紅色的線,這並不是用紅漆畫的,而是用硃砂所畫。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