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須知縱使在當乞丐的時候,他還是堅持要在裡頭穿一件自己的內衣。襤褸的只是表面而已。
“你那個前輩的愛好倒也別緻,呵呵呵……他也是一沾酒就醉麼?”範小魚笑得幾乎歪倒在桌上,斜著臉仰望著長身而立的他。
“不是,他是最多隻能喝一斤,過了就一定醉。。16K手機站;16K.CN。”丁澈拖起翻倒地凳子重新坐了下來,驚訝的發現自己心裡竟一絲惱怒也沒有了。
“難怪比老前輩每天只要一斤就夠了。從來不肯多喝。”範小魚繼續歪著頭。輕輕一笑,美目笑盈盈地如一汪清波。
既然對方自以為很瞭解自己。那麼就只有反常的行為才能讓他露出破綻,果然,呵呵……不過怪老頭的這個愛好還真是別緻啊,喜歡抱著一頭髒兮兮地豬喊心肝,想想就惡呀!
“你怎麼知道……”丁澈說了一半陡然頓住,接觸到範小魚狡黠的眼神時更覺鬱悶。
“你笑的時候,臉上肌肉可一直沒怎麼動,我要是再瞧不出你是易容的,我就是傻子了。至於怎麼猜出是你……保密。”範小魚悠悠然地勾著嘴角,慢條斯理地拉了一下呼喚店小二的繩子,眼波流轉,盡是得意的動人之色。
其實她原本也不能確定對方是丁澈,只是幾番接觸,總覺得這個少年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
而她這幾年所認識的年輕地熟人之中,除了他似乎沒有什麼別人能有這般功夫,只是三年前他和小狐狸樂樂可是一直形影不離的,如今卻一直沒見到小狐狸的蹤影,而且聲音也不太像,因此還是難以確定。不曾想,今日兩人吃飯竟吃成這樣一副局面,而她也輕易地用一句話就套出了丁澈的身份,這也是她自己先前未曾料到的。
這個女人!還是這麼狡詐!
吃了個啞巴虧的丁澈懊惱地瞪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當然這份氣,更多地是氣自己,怎麼一見到她,自己這三年來所鍛鍊地冷靜理智就全部還給師父了呢?現在不用說,肯定又被她看低了。氣死了,還沒正式比試就先落了一回下風,他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忘了她當年是多麼能屈能伸嗎?怎麼可能因為小小一杯酒、寥寥幾句話就生氣呢?
“對了,樂樂呢?怎麼不見它?”範小魚佔盡了上風,語氣越發地輕鬆了起來,好像渾然忘記了等丁澈學成歸來後,兩人要比武的事情。
如果對方是別人,她還難以肯定別人已經識破了自己地本尊,但既然是丁澈,還曾說過什麼符合自己的脾氣這類的話,就沒必要在假裝下去了。其實,偷偷地說一句,雖說她方才假裝生氣大半是演戲,但那個不能喝酒的毛病卻也是她的大忌,只是所謂謊言總是藏在真實裡頭才更真實不是嗎?
丁澈寒著臉哼了一聲,正要說話,門上忽然傳來輕叩聲。
“進來。”範小魚揚聲道。
店小二恭恭敬敬地推門而進:“請問二位有什麼吩咐嗎?”
“小二哥,麻煩你扔了這桌菜,重新各上一道。”範小魚微笑道。
店小二愣愣地看著滿桌一動未動的菜,呆道:“姑娘,是鄙店的菜不合胃口嗎?”
“不,只是被我不小心搞髒了,你放心,菜錢我會照付的,你就按著我說的做吧。”
“哦……”店小二傻傻地開始收盤,怎麼也不明白這一桌菜明明好好地,怎麼會髒了呢?不過,嘿嘿,難得一桌好菜客人連動都不動,如果掌櫃的不再拿出去給其他客人吃,說不定他們今天可有口福了。
店小二麻利地收拾著,美滋滋地做著美夢,卻渾然不覺菜上早已灑了某人特殊的調味品……
咳咳……
PS:怪老頭的愛好呀……默……童鞋們要砸的話就砸粉紅票和推薦票吧,頂著鍋蓋逃走in……
對了,今天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