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的臉,道:“我被我弟奪去了貞操,可我為何不覺得悲傷?我心裡有些開心哩……弟,我剛才看見你那根東西,我認出了你,我哭,是因為我終於找到你,不是因為你奪去我的貞操。姐,其實什麼都可以給你。“風長明驚醒著雙眼,他還以為風姬雅知道事實後會痛苦得想自殺,不料卻是這番情形,難道風姬雅一點也不在意姐弟亂侖之實嗎?
風姬雅道:“很多事情不應該發生的,可都已經發生了,不可能再改變,我不會恨你對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隱瞞著我,騙著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娘她們多想你?“可你明明在我們面前,卻裝作不認識我們,連爹也和你聯合起來騙我們,說什麼白明知道長明的去處,原來他早就知道白明就是他的兒子的……““姐愛的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實姐以前就有一個願望,就是要找一個和我弟一樣的男人,然而到最後,我弟變成了我的男人。”風姬雅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風長明插不上話,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強烈地感受到風姬雅的Ru房在磨擦著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處壓著他的硬根,也在來回磨擦,他感覺到她那裡的溼潤,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蔭唇廝磨著他強壯的蔭莖,竟令他升起從未有過的慾望和衝動,心中湧起極想插入姐姐的蔭道的罪惡念頭。
“你在雪城的時候就很強壯,現在你更強壯,姐曾經以為自己愛上了白明,卻是把你的影子重疊在白明之上了,如今白明和風長明都是同一個人的兩個名字,我才突然醒悟,原來我一直都愛著我的弟弟,以一種不屬於姐姐對弟弟的感情,你知道嗎?娘曾經悄悄地跟我說過一個故事,說我四歲的時候,被你吻了,吻得我下面流出了水,那時娘說得我我好羞人的,可我心裡有種甜蜜的感覺,深心裡,我似乎是排斥一切你之外的男人的,討厭你是巴羅渺的未婚夫,因為我弟應該是屬於我的。”
“我們已經錯了,不妨繼續錯下去,至少讓我強暴你一回!”風姬雅說得很堅決,風長明突然雙手推在風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風姬雅推開,風姬雅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Ru房抓破了,我也不放手,你既然曾經要了我的初夜,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麼也不顧了,你是我親弟也罷,我就要和你Zuo愛,就要強暴你!”
風長明的雙手垂了下來,凝視著風姬雅,發覺她那雙嫵媚的眼睛又流出了眼淚,他閉上眼睛,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你覺得那樣會讓我好過些,或者讓你覺得我會好過些,那麼,就隨你吧!從小就讓著你,因為你是我姐,現在也任你施為,還是因為你是我姐,我這輩子,只怕一個人,就是你!”
“我們蕪族根本不把亂侖當一回事,即使是血緣亂侖,我風姬雅也敢承擔一切,以前欺壓你,此刻仍然要欺壓你,就因為你是我弟,該讓我欺壓一輩子的。我要把你擁入我的身體,用我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你的……”
風姬雅跨坐起來,手握著風長明的硬物,扭動著臀部,用她的蔭部去磨擦著風長明莖頭,她突然沉坐下去,風長明感到一陣陣的溫潤、緊繃、舒暢之時,他的粗長的蔭莖就刺入了風姬雅的花|穴,風姬雅是第二次被男性生殖器進入,且是如此粗巨之物,把她的潤|穴撐脹得似要裂開,痛覺仍然像初次一樣存在,只是沒有初次那般強烈罷了,她的突然坐沉,風長明超長的傢伙直挺到她的蔭道底部,可男根仍然剩下一小截在蔭部外面,由此可見風姬雅也具有一個深長的容道,只是這深長的容道過於狹窄,那根粗壯男肉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撕分開來,她痛苦地呻吟,道:“我終於強暴了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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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開始緊張地上下聳動,在她的身體聳動中,她的深窄的花道不斷地套磨著風長明的蔭莖,風長明的身體燃起一種性慾,但心裡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