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急著落人,好好問個清楚再說。”
老太爺現在也也是壓著滿腹的怒火勸說老太太——老太太不該綁了這麼多的人是一,鳳韻那裡還一身是傷呢!
老太太卻急道:“問清楚?還有什麼好問的,你沒有看到舞兒一身的血嗎?我先打了這惡婦為舞兒出口氣兒,再同夫好好說一說這個惡婦如何對待舞兒的。”
紅裳已經叩頭道:“老太太息怒!只是老太太所言兒媳不明白是何事兒,還請老太太示下。如果是媳婦做錯了事情,甘願領罰。”
老太太一聽紅裳的話,氣得拿起桌上的茶盞就砸向了紅裳:“你這惡婦!居然還敢說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來人,給我打,給我打!”那兩個婆本就沒有下去,聽到老太太地話便又上來扭紅裳,一個婆已經揚手打了下去。
趙一鳴急得上前一手去攔兩個婆,一手把紅裳拉到了自己身後。那婆的一掌便重重的打在了趙一鳴的臉上,出清脆的響聲兒,滿屋裡地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婆一下愣住了,趙一鳴一腳踢倒那婆喝罵:“你是個什麼東西,主你也敢打!”
老太爺也終於怒了,他在婆揚手時便一掌拍在桌上大喝道:“住手!”婆卻已經打了下去。
老太爺看到那婆打了趙一鳴時,他氣得指了指婆,又指了指老太太,然後又一掌拍在桌上。
父二人的怒喝終於讓屋裡安靜了下來,鳳舞不再大聲哭鬧,老太太也沒有再喝罵著讓人再去打紅裳:兒捱了打,而老頭也拍了桌,老太太一時間也有些呆住了。
老太爺恨恨地看了一眼老太太,他知道現在最好先問清楚事情,不然事情會越鬧越亂越大,最後便不好收拾了。老太爺喝道:“人呢,都是死的,為什麼五姑娘還沒有請進來!”
鳳舞聽到老太爺地話後,她的哭聲一窒,然後又繼續抽泣起來:鳳韻來了,鳳韻來了又能怎麼地?哼,自己也有傷在身,我就是咬住不承認命人打過鳳韻母,老太爺也拿我沒有法。
老太爺注意到了鳳舞剛剛的停頓,他掃了一眼鳳舞,問趙一鳴道:“宋氏呢?那個賤人呢?!把她給我拖了來。”
鳳舞的身一震,隨即便明白宋姨娘看來是保不得了——賤人二字都罵出了口。她咬了咬牙:今天的事情自己和姨娘都料錯了,如今只能保自己一人了。
趙一鳴回道:“父親,宋氏賤人已經被兒命人打斷了她地雙腿!”
老太爺點了點頭,猶是一臉的怒氣:“還是便宜了她!來人,拖了她過來,我還有話要問她呢,如此賤奴,一定不能就此饒了她!”
鳳舞聽到趙一鳴的話後,臉色一白:居然落的如此之
悄悄看了一眼老太太,然後又呼疼叫痛地哭了起來顧不得許多,只能先顧自己了。
老太太聽得也是臉色一變,她喝道:“什麼宋氏,哪個宋氏?!一鳴你打斷了哪個的腿兒?!”但是,老太爺和趙一鳴都沒有理會老太太的這句話。而鳳韻這時也終於被人抬了進來,老太太看到鳳韻也一下呆住了,也就間忘了再追問宋氏地事情。
不過鳳韻沒有哭叫一聲兒,丫頭們把她抱到一張安放好的軟榻上坐好後,她欠了欠身:“給老太爺和老太太請安,韻兒行動不便,行不了全禮,還請老太爺和老太太恕罪。”
一旁坐著哭泣不休的鳳舞,被鳳韻一比,更加讓人相信她是故意在哭鬧了——九歲的小姑娘受了這般的傷都不哭鬧。
老太太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的道:“韻、韻兒你、你怎麼了?”然後怒氣衝衝的道:“是不是那個惡婦打得你!韻兒你不要怕,一切有我給你做主!今兒我就剝了欺辱你的人地皮!”
鳳舞聽了心裡更是不安起:鳳韻極不得老太太歡心,平日老太爺也對鳳韻沒有過什麼表示,怎麼現在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