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怎麼又提到他兒子了?
趙禮低頭看著陳葉青疑惑的眸子,道:“知道你是個愛惹是生非的,關鍵時刻一定要好好拘束著。”
這下陳葉青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這小子是在拿兒子損他呢。
陳葉青氣哼哼的瞪著趙禮,想到他那玉雪可愛的兒子,就忍不住說道:“澈兒明明好好的,小的時候雖然黏人但那也是天真可愛的一個小傢伙,自從跟在你身邊後,就把你全身的毛病學了個遍,就連說話都帶著幾分損勁兒。”
趙禮聽見陳葉青這樣說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像我才是我的兒子,如果不像我那還得了?澈兒現在是太子,雖然年紀小但也要有幾分自己的氣度,我倒是覺得他這樣正好;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不怒自威的勁兒,能讓人信服。”
信服個屁!你把老子的兒子都給教壞了!
陳葉青這話是不會說給趙禮聽的,只是蹭在他懷裡,繼續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怎麼肯定夏鳳輕會是咱們陣營裡的?”
趙禮伸出手輕輕地握著陳葉青的柔荑,就像是在擺弄什麼有趣的物件一樣,含笑說著:“夏鳳輕將有事求我,確切的說是,他將來會有事要求你幫他去辦;所以為了討好咱們,他這才不惜命的想要往戰場上湊。”
陳葉青打死都想不到夏壞壞會有什麼事來求他,但是聽趙禮這麼說了,他又得不到什麼反駁;畢竟趙禮這個人做事向來沉穩,如果不是有了萬全的把握,想必他也不會這麼說的。
陳葉青抬頭看著趙禮含笑的眸子,看出他是不願意再說下去,所以也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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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頭,凌洛天將自家這個不要命的表弟拉到自己的營帳中後,沒好氣的丟掉手裡的摺扇,看著面前這個腦子犯糊塗的傢伙:“見過找死的,沒見過像你這樣找死的;戰場是什麼地方,你也敢這樣不要命的湊上來,你若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要我怎麼跟你母后交代?”
夏鳳輕知道表哥這是在關心他,忙腆著笑的迎上前,道:“哥,你不用為我操心,我知道分寸。”
“你都折騰成這樣了,還說自己有分寸?!”凌洛天都快氣炸了:“趙禮可真是會打算,明明是他大周跟大宛槓起來,到頭來卻落到了咱們大夏和凌國的頭上,屬天下偷奸耍滑第一人,當真是非他莫屬。”
夏鳳輕真的是有求於凌洛天這口中的偷奸耍滑第一人,所以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麼,只是思緒一轉,扯到了另一個話題:“哥,你知道我回宮後在父皇附近看見了誰?”
凌洛天現在只顧著惱恨被趙禮捲進這場風波,哪裡有閒工夫跟夏鳳輕玩猜測的遊戲,直接沒好氣道:“有話快說!”
夏鳳輕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道:“凌洛辰!”
凌洛辰這三個字剛被說出來,瞬間就成功的吸引了凌洛天的注意力。
“你說誰?凌洛辰?他怎麼會在大夏的皇宮?你既然見到他,為何不替我抓住他?”
被自家兄弟這跟炮仗似得催問轟的不知該先回答哪一個好的夏鳳輕忙出聲道:“哥,你先彆著急,聽我細說。”
“實不相瞞,其實前幾個月我一直沒有回大夏,而是去了他處,我也是在聽說父皇暗中幫助大宛之後,這才匆匆回國,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在父皇的身邊看見了凌洛辰;最後我才知道,凌洛辰早已投靠了大宛,為了拿下大周,他不惜煽動大宛國主對大周開戰,並且潛伏進大夏的皇宮,在父皇的飲食中下了毒,從而挾制父皇;不過還好,我回去的夠及時,身旁還有一個精通藥理之人,這才穩住了父皇身上的毒性,只是那個凌洛辰趁著所有人沒注意的情況下,又偷偷溜走,隨後我封閉了京師四門,幾乎快掘地三尺都沒找到他。”
說到這裡,夏鳳輕看向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