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號罷。橫豎他想活著,閻王爺都不能叫他死的。連泰隱都被他給氣著了。”水浮又道,“戶部倒不是沒人能做這些帳,只是父皇也曉得的,如今在京裡做個幾年的官,就有丈母孃家、恩師家、同鄉家……多少交錯複雜著,曹尚書難道不比我們會看賬本?這麼多年也沒看出個什麼來。倒不是有意的,只怕是從來就不來想。”
皇帝道:“你也別當著朕的面給人上眼藥。”
水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