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臉露訝色:“全義此話何解?”
知道黃月英不通武藝,馬忠先是把‘拼命’的含義簡單地解釋了一遍,隨即便已急道:“師母,那黃忠老兒的實力當真非同小可”以他接受曹性多年指點的實力,自然可以看出張郃絕非黃忠的對手。
聽了馬忠的解釋後,黃月英也終於明白到事態的嚴重性:“全義,快快帶兵出城迎接”
“是”馬忠連忙應了一聲,隨即便已快步往城下跑去了。
雖然馬忠已經趕往城外,但黃月英臉上卻還是流露出一股深深的不安:若是張郃當真就此敗亡,哪怕其原因和自己無關,一心想來幫助豫州守軍的黃月英同樣也會感到萬分愧疚。
在不惜以性命作為代價提升自己的氣勢後,張郃的武藝頓時便在瞬間上升了好幾個臺階;漫天的戟影簡直猶如傾盆大雨般的連綿不絕,讓身在其中的黃忠也不由得感到巨大的壓力。
猶如實質般的戟影不斷和黃忠身上散發出來的金光進行碰撞,隨即便爆發出極高分貝的音爆之聲;雖然這些都只是雙方氣勢上的較量,但在周圍將士的眼裡無疑已經比真正廝殺還要激烈萬分。
張郃手中的幻月戟已然在虛空中不斷飛舞,縱使是以黃忠的能耐,現在也無法十分確定對方會在什麼時候出手。但偏偏在這個時候,黃忠竟然閉上了他一直睜開的雙目
隨著雙目的閉上,黃忠周身的氣勢似乎在瞬間減弱了許多,而反觀張郃那邊則是變本加厲地不斷逼近;而就在黃忠閉上眼睛的同時,一枝通體烏黑的箭枝已然出現在其手中,隨即便已被慢慢地搭在了手中的古怪大弓之上。
說來也怪,當黃忠把手中利箭引上的瞬間,原本一片漆黑的利箭竟然在瞬間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彷彿黃忠手裡掌握著一個小小的烈日一般。而就在此時,一聲猶如雷鳴般的暴喝已然在其身邊響起:
“幻月千重斬”
漫天的戟影彷彿受到巨大的引力一般,在片刻間便已齊聚到張郃手中的神兵之上;在龐大的氣勢匯聚下,張郃手中的幻月戟此時就如同被放大數倍一般,其驚人的威懾力甚至連身在遠處的己方將士都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驚。
此時張郃的眼中並沒有出現瘋狂的神色,顯然他的出手完全是在理智下作出的決定;在看到黃忠居然只拿出了一枝利箭,張郃先是冷笑了一聲,隨即便已握著手中已被放大無數的神兵攔腰劈去
就在張郃出手的瞬間,猶如太陽爆裂開來的強烈光芒忽然從黃忠手上已經引好的利箭上散發出來,其光亮的程度甚至讓張郃眼中出現了朦朧的感覺。而就在張郃準備繼續攻擊黃忠之際,一道猶如當空烈日般的光柱竟然從黃忠手上激射而出,隨即便已朝著張郃當胸襲來
本來張郃是打著縱使兩敗俱傷也要斬殺黃忠的念頭,但不知道為什麼,當那道光柱襲來之際,他卻不由自主地改變了幻月戟的前進方向,隨即便已重重地劈在了那道金色光柱之中
“鐺”猶如千百柄刀劍同時碰撞的聲音頓時在場中響起,在敵我雙方將士的全神貫注下,張郃手中的巨大戟影竟然在金色光芒的衝擊下漸漸化成了虛無,那道金色光芒雖然也已經變回了黯淡無比的利箭,但卻依舊朝著張郃當胸襲去
眼見自己的拼命一擊,竟然只能起到削弱對方攻擊的效果,縱使張郃現在只需輕輕揮動神兵便可將那枝利箭擊落,他卻因為心中泛起的巨大失落選擇了無動於衷,看樣子就像是要引頸受戮一般。
就在那枝已經失去光輝的利箭竟要刺到張郃胸膛的瞬間,四道血紅色的光芒卻忽然從遠處以一種十分詭異的航道飛掠而至,隨即便已在黃忠的驚訝目光中和自己那枝已經沒有多大威力的利箭撞到了一塊
“鏘”在四道血紅色光芒的夾擊之下,那枝已經失去了光澤的利箭頓時被撞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