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而且趁此機會也能夠拉近朝堂上將相的家眷之間的關係,何樂而不為?
只是,這樣的一件事,如果直接告訴自家夫君的話,會不會太莽撞?趙雲舒看著門外流淌的江水,又看著躍躍欲試的惠娘,終於還是下定決心:“惠娘,這不是一件小事,咱們先不要稟報夫君,而是回到宮中向皇后娘娘說清楚,由皇后來決斷。”
惠娘輕吸一口涼氣,頓時明白趙雲舒的意思。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後宮所有妃嬪,實際上已經不是她們兩個妃子應該或者能夠操心的了,尤其是一旦不經過陸婉言便上報給葉應武的話,很有可能引起後宮之中其餘妃嬪的猜忌和議論。
惠娘清楚婉娘姊姊的性格,知道陸婉言不會因此就對她們兩個心生隔閡,但是畢竟這樣做就很有可能打破後宮微妙的平衡和沉默,無論是她還是趙雲舒,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葉應武和陸婉言小心維護和守護的規則,她們不能冒冒失失的違背。
“全聽姊姊吩咐。”惠娘點了點頭。
趙雲舒輕輕呼了一口氣,剎那間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無論是她還是惠娘,想要幫助葉應武的心是真的,但是趙雲舒也擔憂反而會給葉應武惹來更多的麻煩,雖然她知道就算是那樣自家夫君也不會多說什麼,但是她們兩個都是聰慧的女子,也是自尊心很強的人,絕對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
“姊姊可是有什麼心事?”惠娘也發現趙雲舒似乎神情不太對勁,而且不像是那種剛剛被葉應武折騰過的疲憊。
怔了一下,趙雲舒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又去想自家妹妹的事情,勉強笑了一聲:“沒有,我只是在想,夫君這麼著急的召見鎮江府水師張將軍,難道真的如夫君所說,只是為了做好準備麼,還是實際上夫君心中已經做好了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的決定?”
惠娘輕笑一聲,坐在趙雲舒旁邊:“好啦姊姊,不要想這麼多了,夫君既然不想多說,那就說明他自己心中有數並且已經做好了決斷,我們就算是多想什麼也沒用,所以還不如一起看著”
趙雲舒抬頭迎上惠孃的目光,而王清惠微微一笑:“一起看著夫君繼續創造屬於他的歷史和奇蹟。”
張順畢恭畢敬站在葉應武面前,而他身邊還有鎮江府水師的副都指揮使夏松,可以說大明這唯一一支成建制的內河水師就掌握在兩人的手中,而他們兩個的戰績自然也不用說,甚至一直有人認為葉應武將張順和夏松留在鎮江府水師中作為御林軍統帥,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不過對此張順和夏松都沒有絲毫的異議,一來他們能夠走到這個位置,就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了,沒有什麼不知足的,二來這兩個傢伙也很清楚,葉應武是大海軍政策的先行者,如果不是葉應武,恐怕現在大明的海軍還叫做水師,至始至終都走不出大江和大河之間這一畝三分地。
所以葉應武是海軍強盛,並且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最大功臣,海軍能在東洋和南洋大放異彩,和葉應武的信任有著很大的關係,可以說正是因為葉應武的高瞻遠矚,才有了現在能夠作為北伐糧食基地的南洋和作為大明向外拓展臂膀以及屏障的東瀛。
因此一切最重要的就是確保南京城和葉應武的安全,所以張順和夏松知道自己肩膀上責任之重。
“南京城周圍的防務佈置如何?”葉應武一邊打量著張順送上來的佈防圖,一邊沉聲問道。
張順急忙上前在輿圖上一指:“啟稟陛下,想要從水路威脅南京城,實際上也就是從十里秦淮進入南京,因為十里秦淮兩岸是南京城池和大明皇宮,如果攻入秦淮河,確實能夠威脅到皇城和城池本身的聯絡,不過並無大礙,因為秦淮河上的橋樑都在禁衛軍的掌控之下,另外在秦淮河上的幾處碼頭,都有我水師戰船駐紮,並且河面上每天都會有船隻來往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