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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媚眼,又在秦承釋胸、前留戀親吻了一陣子,才漸漸往下移去。

秦承釋不停地吸著氣,滿眼痴迷:“心肝兒,你快著些,要不先將衣裳、脫、了,讓朕解解眼饞也好,要不朕怕是忍耐不住了。”

“皇上,臣妾也是耐不住、熬不得了,不如先讓臣妾受用一回,可好?”穆書榆又坐回了秦承釋身、上,頭貼在其耳邊輕喘,說出的話也仿呻、吟一般。

“朕求之不得,心肝兒,朕有了你其他人都沒了滋味兒,你坐好不然朕找不準地方兒。”

穆書榆答應一聲便坐了起來,而且不只是坐了起來,人竟是也站了起來。

秦承釋傻眼:“心肝兒,你這是做什麼?”

穆書榆將自己包裹嚴實,語氣歉然:“回皇上,是臣妾糊塗了,臣妾正逢月信之期無法侍寢,還求皇上莫要怪罪。”

看著輕移蓮步坐到對面兒,從容喝起茶來的穆書榆,再瞧瞧自己被硬生生涼在一邊,秦承釋臉脹得通紅:“你是故意的?”

“皇上多心了,臣妾不過是見到皇上一時忘情,卻差點讓皇上沾染了晦氣,是臣妾的不是。”穆書榆眨眨眼睛真心認錯兒。

秦承釋現在是掐死穆書榆的心都有了,不過比起惱恨他更想著兩人能共赴雲雨,於是只好放低了姿態:“你方才不是說想嚐嚐朕的龍、根是何滋味兒嗎,既是月信來了不能侍寢,這個總是不怕的吧。”

“皇上將臣妾當成什麼了,如此下作媚主之事臣妾如何能做得出,若皇上非要逼臣妾這樣做,那臣妾也是寧死不從的。”穆書榆說完已經是冷下了臉。秦承釋無奈地嚥了咽、口、水:“那朕摟著你親親,行不行?”

“如此臣妾豈不是也難受得很,又不能與皇上作樂,何苦呢。”

秦承釋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壓下燥熱站了起來,自己整理好了儀容才沉聲說道:“你只因為朕去了別人那裡就要這樣虧待朕?之前不在意朕讓誰侍寢的話不是你說的嗎,如今又是何意?”

穆書榆輕笑:“臣妾那日話沒說完,臣妾是不在意,但有個條件,那便是皇上若讓其他妃嬪侍了寢,要是再想與臣妾同床共枕則需等一個月之後,到時以進御簿算數作準。”

“你未免欺人太甚,朕不是非你不可!”秦承釋發怒了。

“臣妾也沒說皇上非臣妾不可,皇上大可以不答應,更可以下旨強迫臣妾。”

秦承釋氣得指著穆書榆說道:“你有本事,那便走著瞧吧,看到時後悔的是誰!”

等秦承釋怒氣衝衝地離開之後,穆書榆淡淡一笑,自己不過是求能少些噁心,愛答應不答應,自己也不是非得用他那根、東西才行,辦法多著呢。

三日之後,如潔在正殿宣讀了貴女們上次詩作與女紅的名次,詩作以宋月穎為魁首,穆書榆次之,之後便是張思媛。

而女紅繡活兒,仍是宋月穎為首、穆書榆次之,之後則是另外一人。

眾人都給宋月穎道喜,宋月穎則是謙遜謝過。

等都散了的時候,張思媛攔住了穆書榆:“我怎麼聽說你根本不會作詩,你那詩可別是找人代寫的吧,這可是欺君之罪。”

穆書榆笑道:“是不是我寫的皇上難道不會分辨?瞧你的意思,難不成竟是要說皇上欺瞞了你,真是可笑。”

張思媛抿著嘴不說話,前幾日高依珊到處求人幫忙作詩,而且還說要幫著穆書榆的也一塊兒作了,只後來不知為什麼沒了動靜兒,可見穆書榆是不會作詩的,如今成績卻壓自己一頭,這讓她如何能甘心。

☆、第59章

穆書榆見狀則是走近張思媛壓低了聲音:“皇上就是對我偏心;我就是一個字沒寫也仍是比你強,你又能將我如何?”說完退後幾步;又與宋月穎等人說笑著出了正殿。